出于一种自负和狂妄的心理,他觉得缱缱不可能怀孕,更加不可能背叛自己。
执着于这份信任,他才禁止乾森调查缱缱的事。
后来,缱缱拒婚令他感到很痛苦,他更加不可能去查缱缱是否怀孕了。
可既然她说,她怀的是他的团子,那么就一定是他的团子。
战擎枭深吸一口气,沉声对乾森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我能做的,就是从现在起,加倍对她好。”
司缱缱吃撑了。
今天的晚餐简直丰盛得叫人发指,战擎枭是想着法子,变着花样得给她进补。
吃撑后,她在庄园里散步,隐约看见一群人神色凝重得从一个废弃酒窖里出来,出来后,就给酒窖门上了锁。
司缱缱皱眉。
朝酒窖走去,看了看酒窖门上的古旧铁锁。
她记得前世这个地方一开始是废弃的,直到后来,战擎枭越来越黑化,这里就变成了他安设在家中的地牢,曾经他还把陆堂曜关在这地下,折磨了整整一个多月,如果不是自己以死相逼,战擎枭还会继续折磨陆堂曜。
他折磨人的手段极其残忍,不给人睡觉,甚至连昏迷都不许,他会派一个中医在旁边看着,如果犯人昏迷了,就扎一针,时刻让对方清醒得感知着痛苦。
司缱缱心里没来由拧紧了。
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你。
战擎枭如果一旦开始了这变态嗜好,只会被残忍阴暗的负面情绪蚕食心智,变得越来越偏执黑化,拉不回头。
可是现在,这个地窖里关的又是什么人呢?
第177章 因为爱
司缱缱觉得,自己有必要下去看看,她必须把战擎枭黑化的种子扼杀在萌芽状态!
第二天,好不容易哄得战擎枭去上班,司缱缱找来胡喜,“东面那座酒窖的钥匙取出来,随我去一趟。”
胡喜闻言,脸色一白,“太太,那个地方废弃多时了,里面不干净,您现在有了身孕,身子金贵的很,怎么可以去那种腌臜地方呢?”
“不干净,你们就去打扫干净,反正我今天要进去看看。”
胡喜额头冒出冷汗,他猜,太太一定是知道那地窖下关着人了。
于是忍不住道,“那里面打扫不干净,太太您怀着身孕,要是被血光冲撞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胡喜的回答印证了司缱缱的猜测,那底下果然关了什么人。
也许就是这次绑架她的元凶。
她和团子连鬼门关都走过一遭了,还怕血光冲撞胎气吗?不论如何,她都必须去会会这个元凶。
“带路吧。”
司缱缱沉声道。
胡喜没辙,只好叫上七八个保镖开路。
阴暗的酒窖地下室,血腥味浓郁,一个蜷缩在床脚边的女人,此刻已经人不人鬼不鬼。
战擎枭命人在地上钉了一个矮桩,把她的手和脚用手铐拷在矮桩上,就像监狱里的囚犯那样,每天只能蹲着,连站起来伸个懒腰或者躺下来休息都做不到。
而她脸上此时已经被刀子划了七八道,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血淋淋的流着血。
如果不是林霜猝然发出厉鬼般的尖叫,司缱缱差点没认出她。
“司缱缱!你这个贱人!早知道,我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你!”
“林霜,果然是你。”
司缱缱一脸漠然得看着蹲在地上,狗搂着背,仿佛七老八十的老太一样的林霜,眼里没有一丝同情,“你为什么绑架我?”
“哈……哈哈……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你以前不是个怂包土鳖吗?不是别人怎么欺负都不敢还口的吗?你凭什么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