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乌亮的紧,语气骄矜的故意羞辱。
“我今日冻着了,顾淮瑜,你过来给我净足。”
小少爷在屋内脱下了狐裘,朱红衣裳衬得皮肤白皙,他墨发戴着金冠,一只胳膊搭在桌面上。
朱红色衣衫下,带着红绳的脚因双腿交叠微微翘起,那只脚的形状完美,金铃铛垂在白皙足背,五根脚趾指甲整齐,嫩的足心往上晕染着粉,叫人好生喜欢。
顾淮瑜看了半晌,垂眸遮挡住晦暗,应下小主人的要求。
……
铜盆内热水飘着热气,顾淮瑜将红线金铃摘下,白嫩透粉的双脚被放进了温热的清水中,顾淮瑜表情乖顺,大手包裹着一只揉搓,触感细腻的皮肤让他心猿意马了起来。
“哗啦”
他低头洗着一只,另一只却狠狠往下一踩,水飞溅到他脸上,听见小主人恶劣道。
“哼,狗东西。”
水滴从脸侧滚落,洇在衣领处的布料,那人低眉垂目的乖顺,如同一只忠心的犬,眸色闪过的晦暗,却更像只噬主的疯狗。
白天过去,黑夜来临。
乖顺的犬成了对小主人垂涎欲滴的疯狗,他迷晕守夜的寻冬,爬上小主人泛着富贵花香的床。
……不多时,床幔后呜呜咽咽的哭喘响起,听的人心都痒痒了起来,小主人哽咽,眼泪洇湿头下软枕,指尖在男人宽阔的脊背,留下下一道道象征着难耐的艳红痕迹,被疯狗日的身体颤抖。
恶仆抱怨主人今日好凶,他跪的膝盖都疼了,便叫主人也跪着,欺负的主人哭着说不敢了。
天一亮,二人的身份又互换,主人即使腰酸腿软,肠道被操成阳具的形状,肉穴肿的不像话,也要拿着鞭子抽他一顿,当然晚上不免被讨回来,谁都防不住恶犬。
这日。
顾家的特效药用没了,叫心腹送来的还没到,唐棠总觉得那处一直在含着什么东西似的,充血的厉害,稍微一蠕动便激起快感。
他蔫哒哒的趴床上发呆,初夏快步走过来,语气兴奋:“少爷,那边和老爷吵起来啦。”
顾淮耳力不差,他正给小少爷剥菱角,这东西是前院送来的,皇帝赏给唐英韶,因老夫人不爱用这个,唐英韶便给几个儿女平分去。
小少爷撇了撇嘴,他从来不爱吃这东西,故意冻硬一点,叫顾淮瑜剥好后送给下人。
顾淮瑜掰着黑色的菱角,见小少爷眼前一亮,兴致勃勃的等着听,活像一只好奇的猫儿。
骄矜,又可爱的紧。
初夏说出她打听来的消息,原是唐英韶下属来讨娶大小姐唐余妍,唐英韶觉得下属人老实,家底虽不算富硕,却是清清白白的殷实人家,再加上妍姐儿过了年十七,旁人在她这年纪,都已经当母亲了,唐英韶当然也心急。
可他没料到胡姨娘和唐余妍野心可大着呢,表面温柔小意,却旁敲侧击问他有无门第在高一些的,叫唐英韶动了好大肝火,指着她骂痴心妄想,也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气的拂袖离去了。
唐棠浑身舒畅,心想他之前才在唐余妍心里扎了根刺,今儿唐英韶就将刺往里捅了捅。
唐余妍过了年十七,心里肯定也焦急的很,但嫁女儿不是娶儿子,断没有女方去男方处说亲的道理,所以来求取唐余妍的,都是些官职较小,想傍上户部尚书这岳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