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地说。

湿淋淋的肠道夹紧阳具,喷淋下一股一股热烫,前面的肉棒弹动着,马眼微张射不出一滴液体。

恶仆将小少爷操到高潮,自己也快要射了,胀大的粗硬死死顶操骚心,青筋突突跳动着。

初夏最是粗心的,只以为少爷夜里嫌冷,叫顾淮瑜暖被窝罢了,于是便“哦”了一声,小声地说不行呀,少爷胃不好不能不用晨食。 /凤阁 0

「……这就将鲜奶弄进小少爷肚子里,饿不着他。」

肉茎硬的跟什么一样,顾淮瑜呼吸浊乱,龟头用力抵着淤红肉壁,如水箭一样射出灼热,一道一道打在痉挛的肉壁,怀中汗津津的小主人,被他烫的死去活来。

“!!!”

灼热涌入腹中,酸酸涨涨的饱腹感难耐,小少爷浑身汗湿,无力睁着湿润的眼睛,在恶仆温暖潮湿的怀中,软成了一滩水。

初夏站在了床幔后,苦口婆心哄着少爷起床,最后三个侍女都走过来,要起疑心了才听到……

“迎春,你们去备水,我要清理一下身上的汗。”

小少爷人长得好,声音也好听的很,可今日却带了些沙哑,迎春连忙轻声询问:“可是被梦魇着了?”

半晌,里面传来不情不愿,又咬牙切齿的鼻音:“嗯……”

沉香榭瞬间忙活了起来。

边疆冷的要命,顾景策黑着张俊脸,怒气冲冲走向黑马,眼看就要一跃而上,几位心腹立马冲过来,抱着腿的抱着腿,抱着胳膊的抱着胳膊,哭天喊地的道。

“大将军!哎呀大将军你不能走!二公子给您留了书信,叫您私下与袁将军见一面,等大皇子之事被捅出去,我们便趁机攻上皇城,你这时走了谁来说服袁将军!”

“大将军哎!咱们不是才从皇城回来?为何……哎哎哎。”

顾景策烦不胜烦,挣开抱胳膊抱腿、干打雷不下雨的心腹们,他眼下带着没休息好的乌青,一双黑沉眼睛恶似的阴沉,胸膛剧烈起伏,寒风裹着雪粒子呼啸,却吹不灭他血液里的火。

心道,你们懂个屁!

老子昨天临门一脚灭了火,后来被含了一夜,一整夜!!偏生不够痛快,撸射出来也没滋没味,好不容易挨到睡觉了,早上又叫我尝了滋味,却不给个痛快?!!

他娘的,我要在不回去好好操一操那个娇气的小纨绔,孽根都要被玩儿废了!

外头寒冷,顾景策披风都没穿,一身不甚单薄的玄衣将充满爆发力的好身材尽数遮挡在其下,他眉眼藏着戾气,脖颈处的青筋微微凸起,突然露出个森然的笑。

像一条疯狗。

“袁奇是吧,把他搞定了,老子就能回皇城一趟?行……”

那厢,沉香榭。

湿润的水蒸气蒸腾,哗啦的水声逐渐停止,小少爷擦干净自己,哆嗦着手穿好衣衫,也不将墨发束起,披上毛绒绒的狐裘,双腿打着摆走到门口,沉了一口气将门打开。

倚秋四人候在游廊处,顾淮瑜安安静静的立在旁边,听到门响,他抬起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