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和天堂,莫过于此了。

肉茎在烂熟甬道弹动,龟头抵在充血骚心上,浓稠的雄精源源不断,一股接一股的喷射。

唐棠鼻息乱了一瞬,咬着他绷紧的侧颈,舒舒服服被送上高潮,肉穴贪婪的挤压阳具,仗着君离看不到,小狐狸一样眯着眼。

唔,暖暖涨涨的……

夜色以深,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明亮的月光照着他们,两道喘息纠缠暧昧,实在是色情极了。

君离皱着眉忍耐疼痛,和下体舒服的快感,精液将魔头小腹射鼓,身体内的情毒逐渐平息。

按理说他应该抽身离开,不该在和这魔头纠缠,但他仿佛喝了迷魂汤,脖子被咬的鲜血淋漓,还鬼使神差地把肉茎一送。

魔头呜咽一声,裹着他物件的肉壁更紧,君离眸色沉沉浮浮,缓慢抽动紫红色的肉茎,拖拽出白色的精液,糊在了那艳红的穴眼。

男人的肌肉因为疼痛绷紧,唐棠咬的腮帮子都酸了,他松开了嘴,艳红舌尖舔去唇舌热烫的血,勾起一抹笑,沙哑:“呵……伪,伪君子,一个个装的正派,呃啊!!”

君离的动作一停,沉默了良久,似乎才反应过来似的抬头,气压极低一字一顿:“一,个,个。”

他直起身体,脖颈处淋漓的鲜血染红里衣,眸色沉沉看着身下人,冷硬的声音微哑:“还有谁。”

唐棠平躺在床,胸膛起伏的喘息,他绕着自己一缕黑发玩弄,“唔……”了声思索,凤眸流露出恶劣的笑:“还有……枯禅寺佛子,寂尘。啊,那和尚弄的我也好舒服。”

君离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心里万般滋味翻滚,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逐渐蔓延进心脏。

这么舒服的地方,不止他一个人享受过,对方藏着顽劣的表演,说不准也不止他一人见过。

魔头,不知羞耻。

君离下颚线紧绷,拔出湿淋淋的阳具,将唐棠翻身压在身下,沾染白浆的肉茎“噗嗤”插入,他重重的挺腰,胯部拍打着魔头挺翘的臀。

教主墨色长发散了满背,绯衣湿淋的衣摆,堆叠在腰部凹陷那处,白皙挺翘的臀水淋淋的。

“唔,呃哈……”他手指攥紧锦缎,被操的屁股抖出细腻肉浪,断断续续疯笑:“我们……我们在佛像前欢好,唔,他弄的我快活极了,你……啊!!轻点!轻点!!”

“啊啊啊!!要死了,肚子……唔!君……君离,轻嗯哈!!”

痛苦夹杂着爽意,后面逐渐哆哆嗦嗦,连句子都组不成了。

月色逐渐消失,天逐渐亮起。

木架床的床幔放了下来,摇摇晃晃映出影子,忽的……一只冷白的手紧紧抓住了天青色床幔。

那只手修长如玉,汗津津地攥着床幔,透露出几分难耐来。

“君离……唔,够了。”

唐棠的嗓音已经沙哑,被人操坏了一样,平躺在床上剧烈颠簸,身上的绯色纱衣湿淋,阳具病态勃起,肿胀成深红的肉棒甩动。

正道剑客不知何时脱掉了他的衣衫,赤裸着精壮的蜜色身体,俯在大魔头身上驰骋征战。

咕叽咕叽的撞击,交合处湿淋淋一片,紫红色肉茎插进甬道,拔出时拖拽出黏液,穴眼被磨的充血,红肿地紧紧勒着柱身。

唐棠瞳孔涣散,难耐地喘息,时不时溢出的鼻音细小,龟头碾压他的肉壁激起一阵剧烈快感。君离呼吸急促,啪啪啪撞击力道越来越重,龟头在肠道里毫无章法戳弄,最后死死抵在烂熟肉壁喷射精液,烫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

眼前轰然炸开白光,随后黑暗紧接而来,教主“啊!!”地尖叫,呼吸急促的睁大了眼睛。

瞳孔是涣散的。

没人抚慰的肉茎坏了似的弹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