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箭矢,一支支刺入商行砚的心脏,绞得他生疼。

他靠在路边,点燃了一根香烟。

打火机在颤抖的指尖亮起又熄灭,他一根接着一根,面容隐没在烟雾中,分辨不出神情。

直到第五根烟,他的眼泪混杂着苦涩的烟味落了下来,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梨梨,对不起......”

他终于克制不住地掩面哭泣,破碎的音节从喉咙溢出。

当晚,他喝了个大醉,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时却发现家里的门开了一条缝。

落地灯昏黄的光晕里,隐约能看见穿上躺着一个长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