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携离去,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寻常。

法医室内

头上扎着小揪揪的法医一边戴着手套,一边打量着躺在冷冰冰台上的骸骨,张嘴“啧”了一声。

“只剩下?了骨头啊,这种尸体检验起来可是麻烦的很,不过看这个样?子,是淹死的吧。”他说着,用手扒拉了一下?,有些不耐烦,“直接写明死因就好了,非要在检查一遍,真是浪费时间?。”

“这是流程。”一旁,同事?皱眉道,“每具尸体的死因都?要写清楚。”

“像这种尸体,少说也?死了几十年了,几十前年的信息记录早就被现代更替了,找出她的真实身份基本是不可能得事?情,更别说什么家?人来认领了。”

“最后的结果?不外乎是火化结案。”法医捏紧鼻梁上的口罩,道,“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

同事?停下?手中的动作,表情冷了下?来:“拜托你对尸体有点敬畏,如果?这位女士听见你这么说,会很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