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声音已是微不?可闻了,楚留香往前又凑了凑,可就是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身上的穴道突地被点住,整个人已是不?能再动弹分毫。

“你当真是我的好朋友。”无花低笑?着,起身。他的面色依旧青黑,可神色却是不?复之前那般奄奄一息的模样。

他看着他,叹息道:“看着你现在的这幅样子,我真想就这样杀了你。但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打不?过那个女人。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何种手?段。如果我现在杀了你,她一定会为了任慈的下落来追我。”

他说着,脱下自己?早就脏兮兮的外袍一扔,又扒下楚留香的外袍穿好。淡淡道:“我想,我这次离开后,我们之间?的友情便再也不?剩一点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确很喜欢和你做朋友的日子。”

他看着楚留香,微笑?道:“任慈就在尼山,你们可要快些找到他,毕竟,小灵已经没有办法?给他们送饭了。一个武功被废的女人,一个重伤的男人,可是活不?了多久呢。

话落,他纵身跃起,拖着一只?断腿,以金鸡独立之姿,踩着房梁一蹦一蹦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只?余下楚留香维持着半趴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杵着。

晚风萧瑟,乌鸦啼鸣。香帅的内心,哇凉哇凉。

于此?同时。

茶品香,后院。

“哐!”

轰然落地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茶品香内,留店看守的几名护卫拔出?武器,飞快冲了上来。

“何人造次?!”

为首壮汉怒喝。

“你家老板呢?叫他来见?我。”来人问道。声音清脆,是个姑娘。

“我家老板岂是你个黄毛丫头能随便见?得?!”大?汉冷笑?:“更何况,你深夜上门?,毁我大?门?,是何居心?”

说着,拔道:“姑娘今儿?个若是不?给个说法?,那就别怪我刀剑无眼了!”

“你应该知道最近闹鬼一事吧。”姑娘并没有被他这幅凶悍的样子吓到,她上下扫了他一眼:“我看你多少也是个管事一类,那你可知道那鬼从?哪来的?”

“那鬼从?哪来关我屁事!”大?汉道:“他们朱砂门?开赌场,放印子,多的是来历不?明的钱,有鬼找上他们一点也不?稀奇。他们自作孽,又于我们何干?”

“当然有关系。”姑娘道。

“什么关系?”

“他们都是在你们这里买的茶叶。”

大?汉一怔,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丐帮的南宫灵不?久前也在你们这里买了茶,是碧螺春,我说的可对?”姑娘问道。

南宫灵做为丐帮的少帮主?,整座济南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汉自然也认得,他皱眉道:“是,他的确在我们这里买了茶。”

想到什么,又赶忙道:“买这茶的人还?有不?少,若是你打算用这个来空口白牙诬陷,那你可就打错如意算盘了。”

可不?想,对面的姑娘却轻飘飘道:“南宫灵也见?鬼了,现在已经快死了。”

大?汉:!

大?汉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那鬼不?是来索命的冤魂,而是无差别杀人的厉鬼。”姑娘直视着他的眸子,缓慢又清晰道:“她的鬼气?就附在你们洗茶用的水上,谁喝了那茶,谁就会死!”

她的声音不?大?,也不?尖锐,表情也没有变化,可大?汉握着刀的手?却是狠狠一哆嗦,“咣当”一下跌在地上。

他想反驳,可他却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天星帮和朱砂门?的确都在他们这里定茶叶,就连他们葬礼上用的茶,也是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