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黑色高?马尾,白色衬衫牛仔裤,面容俊朗,温润如玉。有些人,只一眼,就能让人想起山水墨画,想起清风暖阳,他站在那里,轻抿着唇角,只眉眼淡淡的看着他们,就让人逐渐禁了声。

他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只有伽椰子,呆呆的看着青年。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下?头,用指腹轻柔地抚平日?记本上的褶皱,一如当年初见时,他也是这般温柔的抚摸着这本日?记。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花满楼将被蹂躏的纸张抚平,合上日?记,递给伽椰子,轻声道,“不要再?弄丢了。”

伽椰子愣愣地接过日?记,紧紧抱在怀里,仰头看着他,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神情有些恍惚。

是梦吗?

“你?谁啊?”金发?女生表情不善。

“我是花满楼。”花满楼声音淡淡的,却掷地有声,“是她的朋友。”

刹那,鸦雀无声。

伽椰子猛地瞪大眼睛,瞳孔因为震撼而飞快一缩,然后陡然放大。

不远处,三九捕捉到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果然,恐怖片世界的人,就没有几个正?常人。精神状态永远都?在二极管内徘徊。

对面,围观的人群看看花满楼,又看看伽椰子,脸上的表情逐渐诡异起来。

“你?是她的朋友?”金发?女生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的见牙不见眼,“开?什么玩笑,伽椰子根本不可能有朋友!她就是个变态!”

“你?不知道,只能说明你?见识的少。”花满楼并不是一个会对女性?冷言冷语的人,但他也不是一个一昧迁就别人的人,他也有着自己?的喜恶和远近亲疏,面对不喜欢的人事?物,他也会表而出来,而现在,他就不喜欢对面的金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