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握着徐因的膝窝向上拉去,身下的人勉强算配合他的动作,顺着他的力道将腿曲起,露出嫣红的穴口。
徐因躺在沙发上,黑色的长发散开,如果谢津不小心按到她的头发,就会被她报复性地绞紧挤压。
谢津抬手护在徐因脑后,掐着身下人的腰牢牢固定在原处,狰狞丑陋的性器进进出出,磨得甬道软红潮热。
“比起你买的玩具,我对你来说是更难受还是更舒服?”谢津贴着徐因的耳垂,指尖流连过她的胸脯与小腹,“或者有哪里可以改进的地方,这样是轻了还是重了?”
徐因早吃够了不如实回答的教训,她勉强顺着谢津的话去体会他忽重忽轻、或磨或撞带来的感受,将自己的身体再次开发到极致。
很长一段时间里徐因完全沉浸在其中,身体最原始的快乐将现实因素消磨得连渣滓都不剩,是哥哥又如何?
在这间熟悉的房间中,她好像又一次回到过往的春夏秋冬,与恋人亲昵地拥有着彼此。
似壶中天地,别有日月。
失而复得的喜悦足矣匹敌一切,她失去时多痛苦,再得到时就有多满足。如两小无猜中的那段台词:这种纯粹的幸福比什么都好,好过海洛因、可卡因、迷幻药,好过玛丽莲梦露、劳拉克劳馥的美貌,好过艾比路、亨德里克斯的cd。
好过自由,好过生命。
48 因为徐因爱他
“因因,一楼还有纸和颜料吗?”
徐因在摇椅上慢慢晃着,她仰头拿书本扣在自己的脸上,懒散地拖着语调,“在书架最下面一层。”
早上不到八点徐因就和谢津一起醒了,起床后洗漱吃饭全部搞定也才九点出头,远不及平日睡醒上工的时间,就想着再睡个回笼觉。
谢津翻找出颜料到阳台,将画架支起来,“你睡吧,晚一会儿我喊你起来。”
徐因问他,“要画我吗?
“是,不过很久没有画人像了,不知道现在会画成什么样子。”
徐因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她这些天作息几乎跟谢津同步,他睡觉时她也睡,他醒来时她也醒。
不过徐因睡眠质量不比谢津好,多梦易醒,精力也不如他,所以要额外补眠。
……但好歹不用吃安眠药也能入睡了。
谢津把徐因躺着的那侧窗帘拉到落地窗中央,厚重的遮光帘将她大半个身体都笼罩在昏暗的阴影中,被阳光照着的小腿则白得反光。
花盆中种着的天堂鸟叶片晃了晃,触碰到徐因的手臂,她缩回手,侧了侧身体。
谢津坐在有光的位置,在纸上起形打底,深色的颜料在纸页上铺开,一层层叠加出大致的色块。
画笔蘸取颜料,在调色盘上搅动,混合均匀后再落于画纸上,最后于水桶中涮洗干净。
窸窸窣窣的声响曾伴随了徐因的整个青春,她微蹙着的眉渐渐放松,似回到了熟悉的画室,一笔笔绘就着自己的未来。
似做了一个有关学生时代的美梦醒来,徐因打了个呵欠坐起身。
阳台的另一侧谢津还在画,见徐因醒了,他开口道:“因因,过来一下。”
徐因抬手揉了下眼睛,走到谢津旁边,俯身看向他的画板。
时间太短,谢津才铺好大致的色块,也就能看出来一个人躺在摇椅上,旁边是一盆天堂鸟和拖曳在地上的窗帘。
“这画的不是很好吗?”徐因不解道:“你要我看什么?”
谢津指向自己的下颌,“这里有没有沾到颜料?”
“我看看、唔。”
轻柔的吻落在徐因的嘴唇上,她愣愣地看着谢津,听到他讲:“刚刚调色时忽然很想亲你,但是怕打扰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