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要不要喂根猫条啊,正好我包里有,打算下班后喂外面的小流浪的。”
靳寒伸手下去掐住裴溪洄的嘴,将自己解救出来,“不用,他正吃着呢。”
猫咪的话题到此结束,秘书开始汇报工作。
裴溪洄一时半会出不去,就坐在地毯上,蹁个腿,背靠着哥哥的小蹆玩手机。
靳寒工作起来全神贯注顾不上管他,也早就习惯他像只黏人的猫似的窝在自己旁边,不知不觉间和秘书谈了大半个小时,等人都出去后低头一看。
裴溪洄睡着了。
手机屏幕还亮着,就那样丢在地毯上。
他把脸枕在靳寒的膝盖上,手臂紧紧圈住哥哥,是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姿势。
发烧刚好,鼻子还不太通气,睡觉时嘴巴是张开的,流了一点口水出来。
靳寒的心一下子柔软的不像话。
他用指尖揩过弟弟嘴角,怕他硌到,就把自己的掌心垫到他脸蛋底下。
裴溪洄弯起眼睛,舒服得呼出一口气。
一看他这两天就没睡好,才能挤在这么个憋憋屈屈的地方都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