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住他的脖子猛地往外一带。
他以为有悍匪劫车,刚要拔枪,就感觉一只软乎乎的手心覆在自己下巴上,耳尖像被猫咪长着倒刺的舌头恶狠狠地tian了一下似的,泛起刺刺的麻痒。
“悍匪”碾动小尖牙,叼着他的耳朵,微哑的嗓音贴着他的耳尖说:“靳老板,两天后见哦。”
一句甜话一口尖牙,把人撩得全身的骨头都麻了,他却掉头就跑。
怎么可能跑得掉。
悍匪虽嚣张但怕死,怕被抓住还故意矮了下.身子,但他忘了他哥太知道他是个什么尿性了,刚弯下腰一步都没跨出去呢,靳寒的手臂就从上往下精准地捞住他的脖子,跟逮只小鸡仔似的把他揪起来,面向自己,掐着后颈按在打开的车窗上。
“裴溪洄。”
靳寒另一只手上还握着枪,此刻冰凉的枪身就抵在小悍匪的脸颊上。
“你一天不欠就皮痒是不是?”
裴溪洄被掐着脖子一动不能动,急促滚动的喉结下是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掌,他眯着眼睛,眼底慢慢盈出水光,当着哥哥的面吻上了那把枪的枪口。
“干嘛,我就偷亲了一小下哥还要拿枪抽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