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离不开宋茕。
带着宋茕一起去公司似乎成为了习惯,一抬眼就能看见宋茕的感觉让他很是安心,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只要想就能抱到暖乎乎的老婆还要快乐呢。
周舒垣表示,没有了。
沙发和休息室成了宋茕的常驻点,为了给周舒垣在职员的面前留住最后的稀薄的面子,在工作时间里,他并不让周舒垣特意释放大量的安抚信息素,把办公室里弄得满是蛋糕的甜香。
周舒垣时不时就过来抱他,宋茕就会趁机把脸埋到周舒垣颈窝里大吸一口,然后舒服得眯起眼睛。
周舒垣脱下来的西服外套总是交由窝在沙发上的宋茕来保管,休息室里的床上堆着被宋茕从衣柜里刨出来的周舒垣的衣服,午睡的时候,宋茕就躺在衣服堆里面,然后随机抓两件抱在怀里,最后被周舒垣抱在怀里,背脊贴着周舒垣暖烘烘的胸膛睡着。
原本这样是足够的。
宋茕获得的伴侣的信息素充沛,又被好生照看着,谁出问题他都不会出问题,但坏就坏在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他的身体被压迫得一天比一天敏感。
可是周舒垣不碰他,手指和舌头根本就……根本就解不了瘾,他想被性器插入,但他不知道怎么去和丈夫开口……
夜半,宋茕在沉眠中猛然惊醒,他浑身发热,腿间湿了个彻底,腹内空虚发痒。
宋茕猜测自己可能进入了假性发情,他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思考了很久,小心翼翼地往被子里面钻,趴到周舒垣的胯间。
释放到空气中再吸入的信息素总归是和直接吃进身体里面的是不一样的,他手握着周舒垣的性器下端,张嘴含住饱满的顶部吮吸舔舐,眼睫垂着,认真地像是在做什么庄重得不得了的事情。
然而坏事干了不到半分钟就被发现,蒙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宋茕惊得缩了缩肩膀,又很快被浓郁的信息素吸引走了全部注意。
可惜才吮了几下,宋茕就被摁着额头推开,他讶然地被抱起来,脑袋晕乎乎的,神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嘴巴还保持着半张,嫩红的唇瓣上满是淫靡的水色。
周舒垣半躺在床上,刚要塞宋茕回被窝里继续睡觉,谁知道前一秒还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宋茕忽然往下滑,像是打算躺下去。
周舒垣松了一口气,也打算躺下去继续睡,滑到一半的宋茕突然翻到他腿间。
宋茕的脸已经红透了,眼神晕散开,脸颊贴在周舒垣壁垒分明的腹部肌肉上。他完全被情欲控制住了,迷蒙着眼再次一点一点靠近周舒垣胯下那根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的热物,伸出舌尖软绵绵地舔了一下顶端。
宋茕贪吃了一口就立刻被周舒垣抓了包,周舒垣是又气又恼,他觉得自己真是要被宋茕给弄死了,说又不舍得说,操又操不得。
正当他没处出气就快要自己把自己气死之际,宋茕抬起头,眼圈通红看着他,可怜兮兮地请求:“想……吃蛋糕……再,再让我吃一口……”
圆,自觉按时交公粮,OK?别让茕茕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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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俺最想搞的部分之一来了,嘿嘿,小骑一下(? ???ω??? ?)
番外
周舒垣就差开始念清心咒了,他忍得额角青筋凸起,飞速说了句“不行”。先前是推宋茕的额头,现在又去捂住宋茕的嘴巴,说什么都不肯,宋茕求他也不肯,自己硬得发疼了也不肯。
对峙了好一会儿,宋茕好像终于放弃了,扭过头乖巧地靠在周舒垣的腹肌上,不说话也不乱动。
周舒垣以为是宋茕折腾累了睡着了,打算等人睡熟一些再放回床上躺着,然而过了十几分钟把人抱起来之后才发现宋茕已经哭了好一会儿了,眼睛通红,就那样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