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垣压根不吃这一套话术,宋茕选别人不选他就是不行,他得是宋茕心里的第一位,“我不厉害,我会淹死的,老婆要先救我。”
“那好吧……”宋茕话说了一半,就被身下突然地顶撞弄得喘了一下,他反手伸到后面抓住周舒垣摸到他臀缝里的手,故意把脸色拉了下来,“先救你可以,但是你要乖。”
什么样叫做乖,周舒垣知道,但是他不想知道。
他满脸无辜,仿佛被抓包的人不是他一样,手指头弯曲勾住宋茕的手指头,挺胯一下又一下浅浅地往里顶。
宋茕被周舒垣这种温吞的?H法?H得皮肤都泛起粉色,性器进得不深是不假,可他的敏感点也生得浅,这么几下把他的骨头都给操软了。
他想说不要了,嘴巴刚刚张开就被周舒垣凑过来的唇舌堵住,周舒垣先发制人,说,“别生气,老婆别生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混着湿咸的眼泪,周舒垣嘴上含含糊糊地道着歉,下面却一刻不停歇地往里?H。
宋茕脸颊发烫,阻止了一番无果后,就也不继续阻止了,只交代周舒垣轻一点,再轻一点。
不能成结,周舒垣到临界点的时候抽了出来,射在宋茕的腿间。
幸好把宋茕弄得乱七八糟的罪魁祸首还算剩下点可贵的良心,很负责任地把宋茕清洗干净,洗完后把宋茕抱在腿上,认真小心地给宋茕吹干头发。
宋茕背靠着周舒垣的胸膛,被吹风机的热风吹得舒服地眯起眼睛。
仔细想想,这的确是易感期时期的丈夫最大的让步了,没有不管不顾地用力,很轻,很慢,他没有觉得痛,也不难受。
两个人修整好之后回了家,却发现院子门口放着几个装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袋,宋茕弯腰揭下袋子上面贴着的字条――“茕~东西给你放这了,车在停车场,不用谢~”
东西自然是周舒垣提进去的,宋茕分门别类规整好,最后在一个袋子的最底下看到了车钥匙,在另一个袋子里翻出了两盒不是他买的安全套。
宋茕没想到舒白那样大方地分了他两盒,他真的不需要,之前不需要,现在怀孕了就更不需要了,舒白的好意他心领了,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用。
两盒安全套被安安稳稳地放进了抽屉里。
时间离吃午餐还有一段距离,宋茕带着周舒垣窝在沙发里一起看电视,他歪着脑袋倚在周舒垣肩头,腰被搂得好紧。
不过几分钟,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宋茕喉咙越来越痒,呕意毫无预兆汹涌而来,宋茕甚至来不及跑去洗手间,一把推开周舒垣跳下沙发,拉过一旁的垃圾桶,低头干呕起来。
宋茕的反应剧烈到让人害怕,却什么都没吐出来,最后脱力地跪坐在地板上。
周舒垣被吓坏了,他跟着坐到宋茕旁边,双手拢住宋茕放在腿上的手,慌里慌张间又想到要去倒水给宋茕喝。
宋茕喝了水,舒服了很多,喉咙也不太难受了,刚有力气把身体坐直一些,就听见周舒垣在吸着鼻子小声哭。
他把手里的玻璃杯放到茶几上,反握住周舒垣的手,说,“我没事,真的没事。”
宋茕唇色苍白,眼尾因干呕泛红,显然不是没事的样子,却微微弯唇笑了笑,拉着周舒垣的手放在还平坦着的小腹上,转移周舒垣的注意力,语气温和柔软地说,“要不要摸一摸宝宝,虽然他现在还是很小很小的一个,但是说不定就摸到他了。”
“才不要摸他。”周舒垣赌气道。
周舒垣说完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宋茕,他眼睛鼻子都哭红了,眼泪抹了满脸,看了一会儿又重新低下头,几分钟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宋茕的肚子。
他手上的动作温和轻柔,话里却满是责怪和生气的情绪,愤愤道:“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