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茕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先一步老实地回答了问题,“记得的。”
记得,宋茕当然记得,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说出那些话快花光他所有的勇气了,幸好结果是好的,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思绪持续性发散,不知道想到些什么不该想的事情,宋茕的脸瞬间红了,他伸手搂住周舒垣的脖子,照着记忆里的模样,贴在周舒垣的耳边小声地说,“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
35.end
宋茕反复的告白汇成了一支强效针剂,注入周舒垣的血管后立即就起了作用,周舒垣耳周轰鸣,他除了强烈的心脏跳动声音之外,什么也听不见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耳周的轰鸣声逐渐减弱,周舒垣抱着宋茕不肯撒手,像是要把这段日子里缺失的所有拥抱补回来。
体温交互让空洞的胸膛被填满,随即衍生出了多样的事物,周舒垣心里五味杂陈,快乐和欣喜占了大比,但难过和郁闷的情绪同样也不少。
他难过自己的迟钝,难过自己的笨拙,难过自己的隐瞒和自作聪明,难过他和宋茕明明都在拼尽全力奔向对方,所处的却不是同一个圆形轨道,他们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周舒垣头一回痛恨自己的聪明用错了地方,他能够从身无分文走到如今这番地步,却读不懂,也总是读错宋茕所想要表达的内容和含义。
他搂紧怀里的宋茕,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垂头丧气地说道:“老婆,我是不是很笨,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总是和你发脾气,惹你不开心,表白这种事情居然也是你先说出口来,我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很没用的Alpha。”
这很难得的不是周舒垣在宋茕面前刻意卖乖卖惨,他失灵已久的感情神经破天荒地在清醒时刻开始运作起来。
周舒垣想,他总是那么在意自己感受,一个劲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却没有花时间和心思好好地去想一想宋茕的感受,在他因为伪装成熟而觉得委屈和憋闷的时候,宋茕的情绪应该和他是相同的,或许比他更甚,不然也不会在那时说出那样的话来。
宋茕没有听出周舒垣话里的深意,但好似已经成了习惯,他习惯性地去安慰丈夫,习惯性地在安慰时去轻轻拍丈夫的背脊。
他艰难地往上挪了一点,一边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丈夫的背一边温声说道:“没有呀,我觉得你很厉害,至少比我厉害很多,你看,我就只会做家务,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宋茕的声音听起来沙沙的,体温也偏高,困乏到闭上眼睛就能睡着,腺体突突的疼。宋茕分心思考了片刻,确定了自己进入了发情期,一个独属于残缺的他的,并不像发情期的发情期。
发现情况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丈夫同样察觉了他的异常之处,蹭着他小声和他说:“老婆,你,你好像发情了。”
“没关系的,”身体原因,宋茕的发情期向来并不热烈,寡淡到像是白水,他表面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心里还是为自己接下来的刻意言语感到紧张,“我的发情期很短,一下就过掉了,不会很麻烦你的,我多睡一会儿就会好了。”
周舒垣跳入了陷阱,他亲了亲宋茕的脸,紧紧抱着宋茕,“我才不怕被麻烦,老婆,你以后能不能多来麻烦麻烦我,我喜欢被你麻烦。”
宋茕躲在周舒垣的怀里嘀咕,似抱怨又非抱怨,反而更像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去确认,“又是这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次的易感期到第三天了还没有结束,但是你要是老是这样说,我真的真的会,真的真的会当真的。”
“本来就是真的,而且我现在才不在易感期,我……我……反正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像是担心会不被相信,周舒垣话语匆匆,“我再也不撒谎了,老婆,我喜欢你,我爱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