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玉白一恍神,又突然明白过来。武厉想剥了他的衣服,所以做了一个以他为对象的春梦。所以刚才在酒吧外,那个人一见到他就把他抓过来了。换作平时,这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他这个梦里本就该有的人物,很难被察觉入侵者的身份。

然而,现在这是个春梦。

春梦!

他这个正主却巴巴地跑进来主动参演,还有比他更蠢的人吗?

玉白呆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下一刻他就被拖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武厉比他高大半个头,身形大了一圈有余,玉白被他禁锢在怀里,半分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玉白急得跺脚,“你放开我!”

武厉却笑,低下头仿佛要去吻玉白的脸颊。玉白被吓得偏过头去,却更方便对方对着他的耳朵说话,“你一个脱衣舞娘,”灼热的呼气吹进玉白小小的耳眼里,酥得他腰酸腿软,“不脱衣服像话吗?”

“我是个男人!”

娘!娘你个大头鬼!

武厉还是笑,手指暧昧地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口上划圈。他仿佛隔着外套也能知道玉白的奶子是怎么长的,那烦人的手指偏偏恰好沿着一边的乳晕外缘打转,转得玉白心里长草。玉白盼着他的手指位置再往里挪一点,也摸一摸自己淫荡的乳头。

台下的人群愈发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