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案情没有关系。”

鬼才信这个没有关系。真的无关林致仁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发疯,用这种小事把一个少将送进军事调查庭?

不过任处长才懒得多问。反正她的调查不过是走过场,调查结果只取决于背后的打架神仙谁赢了。

日后真有人追究起这件事来,她在程序上毫无纰漏就行。

按照程序,她不得不又问了一些事件当天的情况,得到的回答并没有什么新的信息。

“好吧,那我们来说说最关键的部分。”任平薇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直跳,“你已经出具了情况说明,说方申成并没有伤害你,为什么现在又来要求重新作证?”

“因为我是被迫签字的。”

“有证据可以证明吗?”

“有。”

“什么证据?”

“我父亲逼我签字的录音。还有,那天晚上,在发现方申成给我下药之后,我向将军发了一条求救信息,这应该也可以作为证据。”

“证据在哪里?”

“我的终端里。”

林珩摘下终端,递给任平薇的助手。助手按照他的指示找到那两条证据,复制之后,又将终端还给他。

“我们得花一点时间验证一下证据的真伪。”

林珩点头:“我明白。”

整个谈话过程中,他端坐在椅子上,姿态始终是优雅而松弛的。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楚自己行为的后果,并且这些就是他想要的。任平薇想。

大多数人都以为美貌是他最大的天赋,但其实皮囊是他的障眼法,拿他当漂亮蠢货的人,最后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