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只是临时起意,想去找自己的前下属,刚好撞到了一起强迫发情的罪案现场,您为了帮助受害人而被迫使用武器,是这样吗?”

“是的。”

“但我们这里有方先生和另一方当事人的父亲林先生提供的证据,证明那不是犯罪,而是……”任平薇意味深长地笑笑,“情侣间的情趣游戏。”

见鬼的情趣游戏。

“什么证据?”

“由另一方当事人出具的情况说明,有当事人本人的电子签名和身份认证。完全合法。我可以给您念一下,‘那天晚上,我和我的男友想要玩一场强迫发情的角色扮演游戏’”

这大概就是那天上午,林珩打电话给他所说的,那份林致仁强迫他签的谅解书。

尽管很清楚用途,他最终还是签了这份谅解书。

谢利非常理解和赞同他的做法,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但他现在却无法理解自己突然郁闷和低落起来的心情。

他冷淡地打断任平薇,“不用念了。”

“为什么?”任平薇一脸促狭,“听不下去了吗?”

“任处长,”谢利似笑非笑,“如果你不能保持中立态度的话,我会向你的上级申诉你应该申请避嫌。”

“那只会让你的案子拖得时间更久。现在着急的人可不是我。”任平薇毫不在意地耸耸肩,“那么你认可这是一份有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