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命令,”他冲旁边的沙滩躺椅努了努嘴,“躺到椅子上去,做反向卷腹,把腿打开。”
林珩微微睁大了眼睛。他脸上的绯红慢慢褪去,褪成没有血色的苍白。他舔了一下唇,艰难地问道:“将军,我可以……选择脱衣服吗?”
“不可以。”谢利笑笑说,“我们不是在谈判。”
林珩转头看向躺椅。
沙滩躺椅是智能管家按照它的初始内置模块放置的,尽管从来没有人用过,它仍然兢兢业业地每天清洁并更换上面的毛巾。
躺椅的靠背放得很低,与椅面部分形成了大约一百五十度的夹角。整张椅子都铺了一层软垫,软垫上的毛巾是浅灰色的,宽大又柔软,吸水性很好。
这是一张干净且舒适的椅子。
他迟疑了很久,才转过身体,一步一步向它走去。他走得很慢,肢体中充满了抗拒和不情愿。
转身让整个后背都暴露在谢利的视线里。中间的脊沟线条很明显,在腰间向内凹陷进去,紧接着又高高地隆起。两瓣肉丘在阳光下白得晃眼,只有中间深陷的股沟是暗色的,紧紧地夹着内裤白色的带子。
那两瓣肥臀肉感十足,林珩每走一步,臀肉就要颤上一颤,吸引着旁观者的视线。
谢利的目光顺着他的腰部向下滑,滑过被系带遮掩的臀缝,最后落在他的两腿交汇处。
小玫瑰的屁股太翘了,翘到几乎遮不住腿间,两腿交错时,会隐约露出肥厚的骆驼趾。
他回忆起那里异常柔软肥嫩的触感,眼神又深黯了几分。
林珩停在躺椅前,转过身,用膝窝抵着椅子边缘。
他回头看了一眼椅面,又哀求地看向谢利。
“将军……”他的声音已经几乎悲鸣,“这样……太超过了……”
谢利好奇地歪了一下脑袋。
老实说,在荒淫无度的主星上层社会里,他的命令简直可以算得上绿色无公害。不过是张腿露逼而已,连前戏都算不上,怎么就超过了?
“你被男人看过逼吗?”
林珩夹紧了腿,很快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真的没有吗?
谢利皱起眉。
林珩之前面对别人的性骚扰时,反应太淡定了,自慰时又很熟练,给人一种早就习惯了性事的感觉。可前几天在餐厅里被摸下体的反应,和现在被视奸时的状态,似乎又暗示他不过是会装模作样罢了,实则外强中干。
谢利审视着对方的表情,“你知道你必须说真话吧?”
“我说的是真话。”玫瑰的眼神有一点委屈,又有一点可怜,湿漉漉的,在这一刻像一只被冤枉了的小狗,“就像您说的,我是父亲重要的交易筹码,他不会允许我随便和人厮混。”
“可是你这么骚,怎么忍得住不找男人?发情期的时候,就算服用了抑制药也会比平时欲望更强烈吧?你会怎么办?”
林珩的脸又红了,好像羞耻得快要冒烟。但他仍然乖乖地回答了问题:“我会……自慰,夹腿……就可以。”
谢利看了一眼他闭合又紧绷的双腿,玩味地问:“像现在这样吗?”
林珩呼吸一滞,慌乱地低下头,不说话了。
谢利嗤笑,“是在我面前偷偷自慰更淫荡,还是张开腿让我看逼更淫荡?”
玫瑰的表情快崩溃了,“请您……不要再说了……”
“也可以。”
他上前几步,停在小玫瑰的面前。两个人之间不到一臂的距离,他只要伸出手,就能把林珩推倒在椅子上。
林珩不安地看着他。
谢利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换成作为上司时常用的冷酷神情,命令道:“躺下,把屁股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