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吗？”

立方说：“如果您想和林上尉一起进行日光浴的话，建议选择早上十点之前和傍晚四点之后进行。”

谢利说：“闭嘴，进屋里去，这里没你的事了。”

他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下，等待着林珩的出现。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林珩再出现时，穿戴整齐。

谢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包裹严实的身体，“你真的换上了吗？”

“是的。”

“我没看见。”

林珩抿了一下唇，说：“您并没有说要看。”

谢利加深了笑意。

“好吧，是我没说清楚，我们都有错。”他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桌面上的高脚杯，“为了弥补这个错误，让我们略微修改一下游戏规则。接下来，我会继续问你问题，或者陈述一些我的猜测。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那就脱一件衣服。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你也脱一件衣服。在整个游戏期间，你必须保持诚实，绝对不准说谎。”

林珩的眸光闪了一下，“在这里……脱吗？”

“对。”

“可是这里……”林珩露出迟疑又慌乱的神情，“是外面……”

阳光很暖，世界很明亮，高大的乔木郁郁葱葱，不时有鸟从露台上空掠过。

这是一个无遮无挡的、完全露天的场合。

谢利含了一小口酒，又咽下。

他欣赏着玫瑰的紧张，“很刺激，不是吗？”

林珩怔了一下，然后小幅而飞快摇了摇头，“不行，这太过分了……”

其实最近的邻居离他们至少二百米远，把两栋房屋隔开的冷杉和杨树普遍高度超过十五米，不会有人能看见露台上的风景。

谢利倒觉得这和在卧室里脱衣服，区别倒也没有多大。

他放下酒杯，说：“成为林致仁的禁脔，还是回到舰队，你选一边吧。”

林珩沉默地站在原地，胸口因为过度呼吸而上下起伏。

谢利提醒他：“我的耐心和时间都很有限。”

一只叫不出名字的鸟突然从小楼的屋顶上起飞。它扑楞翅膀的声音似乎惊醒了林珩。

玫瑰闭了闭眼睛，然后说：“您开始吧。”

“第一个猜测：十年前，我在军部战略处任职的时候，负责牵头起草过一份关于第六星区征收KN47的可行性评估报告。那一份纯研究性质的内部报告，但被林致仁看到了，所以第二年，你上了中央军校。我猜得对吗？”

林珩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就脱吧。”

外套被脱了下来，落在林珩的腿边。

“我之前问过你，为什么会成为军人，你说因为林致仁想要利用你发展军方的势力。”

林珩偏了一下头：“那是您说的。”

谢利笑了。还有余力纠缠这种细节，看来林珩精神还挺好。

“对，是我说的。现在我想补充一些细节，说得更准确一些。林致仁把你安排在第六星区舰队情报部门服役，是为了方便你勾引舰队主理官，从而能替他保住那颗矿星。”

林珩没有说话，他弯腰脱掉了自己的鞋子。

严格来说，这算是作弊，不过谢利心软放过了他。毕竟玫瑰身上真的没几件衣服。

他顺着这个话题继续问下去：“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勾引我？”

林珩移开目光，淡淡地说：“因为您说您对双性人不感兴趣。”

谢利愕然：“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

“不是对我，是对另外一个向您表白的人说的。我刚好路过，听见了。”

“什么时候？”

“您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