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椅上,把左侧留给林珩。林珩看着那张没有异样的座椅,踌躇了一会,还是坐下了。
他垂着头,十指扭结在一起,两颊晕出一点粉色,显然记得那个晚上自己在这张横椅上做了些什么。
他还让别人看过自己发情的耻态吗?谢利想。
他又想起昨天上午那一通色情的电话。林珩为什么要一边跟他说话一边自慰?他感觉自己似乎成了某种助兴的工具,一个纯粹的性幻想工具人。
他的玫瑰并不是一朵真正纯洁无暇的白玫瑰,他能自得其乐地玩出许多花样,难保不会在过去某个时刻单纯为了刺激而让某个人偷窥他发情时的骚浪场景。
一想到这一点,谢利就生出许多难以控制的怒气。他刚想说话,林珩却突然向他做了一个示意自己有电话的动作,然后接通了通讯。
“父亲。”他恭谨地说,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心虚。
他心虚个鬼!故意当着林越的面跟他跑了,林致仁不找他才奇怪!
谢利怀疑自己以后不会再相信这个小骗子说的任何一句话了。
“是的,我和将军……”他看了一眼谢利,“我们……”他又停下来,似乎是被打断了,过一会儿才接着说,“真的只是之前工作上的……”
林致仁没让他完整说完一句话。他蹙着眉看着谢利,眼神里满是无意识的求助。
鬼才信他无意识!
鬼才信他真为难!
谢利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又忍不住倾身向前,一把拽起林珩戴着终端的手腕,把通话模式调成外放。
林珩无措地僵着手腕,谢利不理他,也不肯放开对方的手,就这样对着林珩的手腕说话:“林先生,我是谢利。”
林致仁听起来不动声色,“谢将军,非常感谢您那天晚上对犬子的帮助。”
“举手之劳。”
“只是他身体还没好,恐怕今天说不了公事,麻烦您让他赶紧回家吧。医生还在家里等着给他做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