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真可惜。”谢利装模作样地感叹了一句,“你还是决定要选方申成吗?”

“我不值得您这样做,将军。”

“为什么?”谢利恶毒地问,“你已经跟方申成上床了吗?这没什么,我不在乎。”

林珩睁大眼睛。

“这是隐私,将军。”

谢利还是不放过他,“还是你嫌弃我不行?”

“将军!”林珩皱着眉,为难又羞耻地叫了一声,“请不要……这样开我的玩笑。”

谢利无声地笑起来。

林珩对于性事的态度实在令人玩味。他不敢直面一切关于性的话题,避讳也许是因为压抑,压抑的另一面则是强烈的渴望。

方申成骂的没有错,林珩是一个极品骚货,但他拒绝承认,所以才用清冷和禁欲把自己伪装起来。那么现在在卧室这个最私人的领域里,在情潮来袭这个最淫荡的时段里,睡袍下真空露着逼的林珩,在和他通话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他的视线落在睡袍下的大腿上。软垂的睡袍勾出不自然的线条,这让谢利意识到林珩在夹腿。嘴里假装着正经,身体却做着淫荡不堪的事。偷偷用大腿内侧丰腴的软肉,隔着肥厚的阴唇挤压敏感的阴蒂,获得甜美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同时还要紧紧收着逼口,防止骚逼里的淫水流出来糊满阴唇和腿根。没有内裤接着那些水,再不好好缩逼的话,也许用不了多久骚水就会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了。

谢利忍不住去猜想林珩性器的模样,特别是他那属于女性的那一半,因为在社会心理中,它往往是更私密和禁忌的。他想知道阴阜周围是阴毛茂盛还是干净的,粘膜的颜色是娇嫩的桃粉还是更成熟的深色,包裹穴口的唇肉是可爱的小小一片还是会像蝴蝶翅膀一样从肉缝里探出来,穴肉深处代表贞操的那一层肉膜是完整的还是早就已经被人破坏了。

他莫名地生气,却又意动不已,肉棒在布料之下快速膨胀,青色的血管自皮肤之下浮起,在茎身表面勃勃脉动,仿佛里面流淌的不是血液,是他无法被满足的蓬勃性欲。马眼吐出大股前液,沾湿了下腹。

“林上尉,”他刻意压低了嗓音,一边掏出自己狰狞的阳具,“我的鸡巴行不行,你会知道的。”

林珩后退半步坐在床边,一条腿绞上另一条,好更紧地夹弄亵玩自己的肥逼。

“将军,”他扬起头,露出因欲望而绷紧的下颌线,“父亲……让我签谅解书。”

谢利盯着他绞缠的大腿根部,和大腿上方明显被撑起的丝质面料,伸手握住自己的紫黑色的性器,“什么谅解书?”

“对昨天晚上的事……不追究……”

谢利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摩擦着龟头和马眼,平时这样做感觉是舒服的,现在却只有不满足。林珩挑起的性欲,却不能用他来平息,这让谢利十分不爽,甚至想要命令林珩撩起睡袍,把自慰的全过程暴露在终端的摄像头里。他只好想象,想象自己已经戳进了那个骚艳的穴口,然后彻底地插入,一撞到底,捅穿宫口。那个天赋异禀的馒头小屄,大阴唇肥厚得不可思议,是撞击时最好的缓冲垫这朵白玫瑰长了一个就该被人猛操到死的名器。

“你签了吗?”

“我得签的。”

当然,都要订婚了,怎么可能再追究责任。可是这个很快要跟人订婚的小骚货却在和另外一个男人通话的时候夹逼。他以前也是这样的吗?人前一付清高不可亵玩的模样,人后却又骚又浪,最受欢迎的色情艳星都没有他会玩。

“随便你。”谢利随口说道,他在思考要不要定制一个和林珩一样的性爱机器人先凑合使用一下,可惜这需要林珩的所有身体数据。

那个家庭医生有这些数据吗?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