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有烟花在爆炸,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又不得其门。

水多得不像话,两张嘴的结合处传出清晰的啧啧水声。蓝曜隐约明白那都是他的水,师越岭把那些水都吃下去了。

太淫荡了。

“好脏……”他哽咽着说。

师越岭的回应是用鼻腔哼笑一声,舌头无视那些媚肉的挽留,向更深的地方探去,一直触到一层有弹性的肉膜才停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蓝曜的身体陡然一僵。

处女膜,他居然还有处女膜,该死的系统给的部件还真是齐全!

而师越岭在……

在舔他的膜!

太色情了!

“不要舔,”他哭着求身下人,“不要舔了……”

舌尖沿着膜与阴道的结合处仔细地舔舐着,仿佛要在这个处子的证明上留下自己的标记。心理上的极度羞耻带来生理上的巨大快感,蓝曜被舔得神魂颠倒,小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受不了似地拼命膨胀。当身体里的软肉突然戳进处女膜中间的孔洞时,蓝曜觉得脑海深处一直紧绷着的那极弦断了。他被极致的快感送上云端,身体里蠢蠢欲动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出口,阴道抽动着喷洒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全部浇在师越岭的舌头上,前方的阴茎紧接着射出白浊的精液。

他要死了。

蓝曜空白的脑海里只有这么一句话。

爽死的。

四种高潮里,阴道高潮最爽。

系统没有骗他。

不知过了多久,蓝曜才渐渐回过魂来。高潮的甜美余韵还留在身体里,让他整个人都骨酥腿软,懒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抬。

“师越岭……”他习惯性地叫道,却突然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

浅褐色的墙面,深褐色的床单和奶咖色的枕套,一切都非常熟悉。

这是……他的卧室。

他在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