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头,望向办公桌前的哨兵。厉卿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递给郝勇成:“还有这个。”
生育过的向导很快认出方巾中心的奶渍,从厉卿手中一把抢过,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厉卿攥拳看着他,按捺住要回方巾的冲动。
“能开口说话证明褚央的大脑活动还在进行,你记得他说的内容吗?”
“记得。”厉卿语气轻快了些,“他在叫我的名字。”
“……”郝勇成举起方巾:“你们之前有谈过孩子的话题吗?”
厉卿扬起下巴:“没有。”
“啊?”郝勇成感到意外,“你和褚央很契合吧?我以为你们很快就会考虑要孩子了。”
强大的哨兵,优秀的向导,组建恩爱的家庭,诞育杰出的后代。这是哨兵向导社会运行的基本规律,也是中央塔乐此不疲的行为教条。郝勇成虽然身处鹰派当权的时代,他本人却对相亲没有多大意见,甚至很感激与联结哨兵的相遇。
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只有像左潇这样的少数派才会特立独行郝勇成同情左潇的遭遇,但仅限于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