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散漫,一拥而上,把迎亲队伍围了个水泄不通。

媒婆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软了腿,但面上却不显,一手叉着腰,一手挥着红色的手绢:“大胆!你们可知道这是谁家新妇?”

花雨凤把刀一横:“我管你是谁家的?到了这儿,就是我清风寨的!”

“清......清风寨?!”被刀上的寒光闪了眼睛,媒婆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你们是清风寨的土匪?”

半年前,朝廷派人下来剿匪,却损失惨重,这件事就不了了之;这半年以来,他们也鲜少下山霍霍百姓,怎不知今天居然碰上了!

贺秋把刀往肩上一扛:“你回去告诉那谁谁,让他带着赎金到清风寨赎人。要是三天后还没有见到赎金,那这小美人你们也别想要了!”

此话一出,媒婆表情有些古怪,贺秋不解:“怎地?你不愿意?”

这次媒婆连声应下,头也不回的跑了。

轿夫把轿子抬到半山腰,贺秋搜刮了他们身上的财物后,就让他们滚下了山。

花雨凤倒是落了个清闲,让人把新娘关到柴房以后就到厨房“忙活”今天的晚饭。

天色渐浓,院中也燃起了篝火,大家围坐在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痛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柴房里传来新娘的骂街声,那叫一个不堪入耳,根本不像是闺阁小姐能说出来的!

花雨凤咬了一口鸡腿:“她一直都这么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