梏。

“付雪梨。”许星纯有稍微的停顿,“别闹脾气。”

“我没闹脾气,可是很疼。”

他等了一会,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忍一下。”

“你心疼我了?”她大着舌头,一喝酒就喜欢说胡话,也不管醉没醉。

“我是不是太美了?”她又问。

“是啊。”许星纯淡淡回答。垂下眼睛,骨骼分明的手指,带着冰凉刺骨的冷意,却用着很温柔的手法,揉着肿成馒头的脚踝。

“对,我太美了。”付雪梨点点头,“所以我做什么坏事你都会原谅我吗?”

“比如。”

“比如....”付雪梨还在想,可是他手里用的劲,又弄痛她了。

她心里想,许星纯果然还是那个样子。

不论怎么装冷淡与漠然,都掩饰不了自己的天性。

她早就看清了。

他就像一把枯草,多半时候是沉默地,把自己藏得极为深沉,但骨子依旧无法压抑的歇斯底里。有时候,甚至连掩饰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