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垂下眼睑,声音很轻,很淡,“付雪梨,到此为止。”

运动会因为下雨,又往后推迟了一周。

她和许星纯好像陷入了一种奇怪的角力。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成了互不搭理的状态。只不过他好像更加冷淡坚决一点。

许星纯说的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

不喜欢她了?

决定放弃了?

还是要报复她?

付雪梨纠结了。脑袋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别骗自己了,你明明就还喜欢他,不然为什么这么焦虑。

另一个说: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吗,他不喜欢你应该高兴,别再重蹈覆辙了。

这么过了几天,她挫败地发现,自己不但没有舒服畅快,反而陷入了烦恼和煎熬。她没有什么能说话的女性朋友,从小到大,讲心事也只能找自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