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那我陪你。”

车停在了一处种满青松的山头,鹿见欢一步一步走上,在中间一座石碑上,放下一束白菊。

“母亲,再等我几天,我马上就来陪你了。”

鹿见欢平淡的声音犹如尖针般,一字一句刺入沈青烟心里。

她认识了鹿见欢整整十三年,却从未见过她这幅模样,宛若一朵易碎的玻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