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大学门口。
谢松砚望着熟悉的学校,停在原地,犹豫了很久
鹿见欢,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最后,他还是进去了,可路过的每一个地方,教学楼,都牵动着谢松砚的回忆。
一颗茁壮的树前,谢松砚停住脚步。
这棵树,是他们两个亲手种下的。
当初鹿见欢为了完成小组作业,硬拉着他来种树。
“你有病?你那么多小迷弟不喊,为什么偏偏要喊我来?喜欢我?”谢松砚冷冷质问,眼底不情愿。
“你想多了,种了这棵树,就代表两个人要捆绑一辈子,而我什么树都种不活,等这棵树死了,我们俩就一辈子都没缘分了。”鹿见欢挑眉,轻笑道。
她追问,“怎么?生怕和我没缘分啊?”
“种就种!”谢松砚蹙眉。
种完后,他就再也没来看过这颗树了,如今一看,它反倒越长越茁壮。
“这可是世上最难重活的树之一了,我作为学校的护理员,看到它说实话还挺吃惊的。”
一个女人忽然出现在谢松砚身后,感慨道。
“这颗树都没人管,哪不好养了?”谢松砚质问道。
“没管?!”女人落下一个鄙视的眼神,“七年前有个女孩天天跑这来给这棵树浇水,施肥,下雨了还给它打伞,保护得可小心翼翼了!”
“前几天那个女孩还来了,你应该认识,叫什么欢?”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谢松砚的心忽然一僵,他忍不住追问:
“鹿见欢!?”
“对对!那女孩说,以后再也不会来照顾这颗树了。”
“为什么?”谢松砚心底一沉,满眼焦急。
“她说,因为她不在意和那个人的缘分了。”说完这句话,女人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谢松砚一个人。
一股复杂又紊乱的情绪从他心底升起,什么叫做不在意和他的缘分了?
难道她以前很在意?
谢松砚满脸烦躁。
这时,手机响起一条消息,谢松砚点开一看,是鹿北茉发来的。
“松砚哥哥,你都三天不理我了......”谢松砚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整整三天,他都没有回谢家了。
谢松砚丢下最后一张便签,转身离开。
他怎么会想到陪鹿见欢玩这种幼稚游戏!
14
宅,灯火通明。
谢松砚推开房门,空空如也,没见到一丝鹿北茉的影子。
他蹙眉,茉茉这么晚了,还能跑哪去?
想到这,谢松砚不耐地揉了揉眉心,打电话给了助理,“茉茉这几天去哪了?调查一下。”
十分钟后,助理发来一个定位
金夜会所。
谢松砚愣了下,犹豫了一分钟,最后还是离开了谢宅。
鹿北茉连酒都不会喝,跑去哪干什么?难道是因为他这几天不理她生气了?一个人跑去那喝闷酒......
谢松砚的心陡然绷紧,猛踩油门。
仅仅过了几分钟,车就停下。
酒吧内,喧嚣万分,酒水四溢。
谢松砚皱着眉一点一点往里面走,却在经过一个包厢时,浑身僵住。
“啧,鹿见欢那贱人终于被我赶跑了,好几天都没回谢宅,等谢松砚那蠢东西和她离婚,我就是真正的谢太太了!”
鹿北茉一手揽着一个男人,红唇泛起一抹笑。
另一个自称好姐妹的女人碰了一下她的酒杯,畅笑道,“还是我们茉姐牛,把谢松砚耍得团团转!”
“只是他太蠢了而已,我随便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