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3 / 4)

以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编织成了囚笼,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地将威胁还了回去。

被推搡来推搡去挤在中央的警察实在不好受,他想说这是一种袭警的行为,但声带却仿佛被黏死了无法发声,四肢也麻痹得无法动弹,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枷锁完全禁锢住了。老板娘总算在班长的带路下姗姗来迟,她像是没察觉到剑拔弩张的氛围,赔着笑左一句抱歉右一句对不住,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承诺收到的包场费将全额返还给学院,晚上的烧烤也免费招待,并支付他们一定的精神损失费。

辅导员坚持这不是钱的问题。这伙人的行为触犯了法律条规,尤其是对Omega动手这点就足够让他们进局里蹲十天半个月,她要的是处罚上的交代,不然保护法的设立只是为了好看么?

事情闹成这样,接下来的游玩安排显然是没法再进行了。班长授意去联系早上送他们来的司机,打算在天黑前就离开这里返回市区,余下的学生也没清闲下来,Alpha们继续留在场馆里陪同辅导员等待答复,其余人先一步回去收拾东西。

于楠回到房间时,却逸洲的床边已经围了几个来慰问的同学。他们回头看见了于楠,让出位置的同时同样投来了一句句的问话与关切。

“小楠伤没伤着哪里啊?”

“你跳下去的时候吓死我了,还好你反应快。”

“真没事吗?你觉得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和我们说啊!”

于楠再三重复自己没事,这才让几人的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不再用一副担忧的表情盯着他上上下下地瞧。他也好不容易从刚才的后怕里脱离出来,默默拎着包挪到卫生间反锁了门,用冷水激了一遍脸后,脱下裤子看向已经有点无法忽视的膝盖。

磕碰到的地方已经青紫裂口,加上泡了水后显得更加可怖,好在没有伤到要去医院处理的地步,渗出来的血迹还没透过不算厚的棉裤。

于楠没想到穆博延给他带的医疗袋真派上了用场,创可贴的大小遮不住伤口,他用酒精做了消毒处理,洒上止血粉后再缠了两圈绷带,再站起来时右腿因用力而细细发着颤,药物渗透肌肤的过程中不断激发出愈加激烈的痛感,他将手里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离开时不忘打开窗户和通风设备换气。

外边的同学已经散了干净,却逸洲正缩在被子里打电话。于楠走到他床边坐下时,他露在外的一双眼睛已经镇定下来了,但是表情还有些空洞茫然。他很用力地抓住了于楠的手,说话也残存着一点散不开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在向谁告状,透过听筒渗出的声音,于楠只能辨认对面是个男性。

会不会是柏古?这种脆弱的时候爱人能够更好地提供安抚。他静静等待着,没有刻意去捕捉两人的聊天内容,注意力基本被却逸洲在他手心里挠出的痒分散了。

这通电话持续的时间不算长,在对面不知说了什么时,却逸洲画圈圈的动作慢慢停滞,“嗯嗯啊啊”地应完后,看向于楠的神情一下从委屈变成了莫名其妙的心虚。

于楠以为他被对面批评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替他解释,对方就捂住了话筒位置,压低声音小声地对他说:“老师刚才打电话给我小叔了,穆医生好像和他在一起。呃,小叔说正在往这边来的时候,用的是‘我们’。”

于楠闻言一愣,顿时坐立难安起来。他有些急迫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却没有收到任何新消息。

“我小叔反正被气得不轻,辅导员应该协商失败了吧,我看那群人就是地痞流氓,不吃点打涨不了记性的。他刚才凶了我好久,我听到车子解锁的声音,还有另一人说了句‘我来开’,应该是穆医生……然后小叔告诉我在他们过来的这段时间,让我先……想想该怎么和他狡辩捡球的脑瘫行为。”

却逸洲原本就虚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