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止住了无力下落的趋势,又在那道炙热的视线下下了决心,屏住一口气猛然向下一坐
“啊啊啊啊啊”
冠头卡着腔口狠狠上挑刮过,像是将那圈软肉带得偏离了轨道,颠覆认知的极致快感刹那间将他吞噬,冲得他顿时哭叫着想要挣扎起来,四肢却被拴着无形的锁链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现有的情状弹跳起腰腹,瘫软地被彻底钉在那根粗长的阴茎上。
腥臊的水液从腔道流出来些许,混着肉穴深处挤绞出来的体液冲刷而下,将穆博延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淫水打湿过一回的裤子又淋了个透。那强行被掀开一角的腔肉就那样贴在他性器的脉络上嘬吮,惹得他克制不住地低低喘了一声,搭在两侧扶手上的指尖在微抬轻轻敲打,流露出一点因舒爽而起的难耐。
“……呜、怎么会……哈啊、这么……嗯……”
于楠毛衣下的小腹一路到腿根都泛起一片潮红,他挺着肚子,不太确定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头脑麻木迟钝的运转之下摇了摇屁股,甚至还没有体会到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就再一次高叫着吐着舌头潮吹了。大股的淫液浇在男人的龟头上,一部分被堵在肚子里无处可去,一部分缓慢匀速地贴着柱身往下渗,让他恍惚间觉得相贴处在止不住地打滑、连坐都坐不稳当。
“继续动,别停。”穆博延嗓子哑得不像话,双眸晦暗地盯着他,循循说着引他坠入更深悬崖的话语:“乖狗……想让我射给你,就继续喷给我看。”
于楠无法自控地甩着头,自己仿佛已经到了身体能接受快感的极限,腰却在思维的拒绝之下跟随着他先生的引诱自发扭动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热情地去吞纳那根让他爽到眼前飘白的阴茎。
那种一波激昂过一波的、从身体内部迅速扩散的电击感让他尾椎一点接一点夸张地向后弯折,脚趾也绷紧蜷缩得抠紧了椅面,才刚刚承受过粗鲁对待的穴口绷白着向内疯狂收拢,熬过了短促几秒的空白期后,又在迅速翕张抽动下顺着撑平的皱褶“卟”地往外呲出一缕水流。
他带着明眼可查的绝望,在又一次将自己送上高潮后再也撑不住地往下跌去,两条胳膊软踏踏地划过垂死挣扎的弧线,最终因被一双大手的接住而吊挂在了半空中。
明明上身已经累得不像他的,下身却还孜孜不倦挤吃着男人的肉棒,短时间内无法停止的潮涌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个被扎破了洞的水气球,心脏和血液、脉搏和灵魂,他的骨骼与肉体全部都融化在了里面,在对方体温化作的轻风下吹拂得摇曳不止。
那是于楠从未有过的、尝过一次后便深入骨髓般上瘾的极致快乐。每次被擦过最要命的那一点时,他饱胀的阴囊便细颤着抽动,将缀在上面的前列腺液不间断地甩下来,弄得两人交合部位附近到处都是,那根在猛烈刺激下总算快完全硬起的性器正贴在下腹上,又随着他到现在为止仍止不住的磨蹭变得发红。
穆博延就是他的性瘾开关。
而现在的他,无疑是被推到了正正好的下流位置,俨然成了一副完全沉溺于欲望旋涡难以自拔的模样,每一声喘息都像是放置于夏日树梢上遭受曝晒的糖果,被蒸发凝聚出更加香黏的甜味,随着分叉的枝丫往下滴淌着诱人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