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疼、嗯”于楠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唾液从微启的双唇间溢到抑制圈上,滴滴答答在浅灰色的领口处积起透明的一小滩,又缓缓地被布料所吸收,只留下小块深色的水痕。他发着抖将被养出点肉的胸膛向前送出,让那颗在粗暴刺激下挺立的乳尖送到对方手心里,方便施虐者更顺手地把玩。
被冷落了一周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哪怕这是被摸了几下,都能让于楠后穴开始流水。感知尽职尽力地将得到到的所有触碰都传至神经中枢,时重时轻却接连不断的酥麻一直没有停下。
但那些锐利的或是柔软的抚慰始终无法给予他更多的快感只吊起他的欲望,却不满足他越升越多的空虚。这种玩弄很快令他更加亢奋,连下身贴在玻璃上小幅摩擦的触感都在接收到时被放大了数倍,痒得他鼻下的呼吸愈发短促。
“主人,再拽就、就掉了……”
“什么会掉?说清楚。”穆博延发现他盘在自己身上的腿会在拉扯乳尖的同时夹紧或放松,稍瞥一眼就知道了其中缘由。他促狭地嗤了一声,随即满足心愿般托着男孩儿屁股将他抬了起来,敞着沾湿了内裤的肉穴狠狠撞到桌角上。
“啊!!”于楠登时蹬了下腿,仰着头猛地扭动起腰,贞操锁却不会因为他的难受有任何怜悯之心,将他瞬间挺翘起来的粉白肉茎整个刺软了下去。
强烈的挤压感带起一阵浓重的不适,按住他的那只手并未因他的尖叫而停滞,反而带着他更加疯狂地上下摩擦刮蹭,直将玻璃的一角连带内裤一同插入了穴口,再快速搅弄后拔出。这种异样到让人恐惧的快感没几下就让穴肉开始收缩,隔靴搔痒地让他身体的灼热在某一瞬得以缓解,又在下一刻席卷上更凶猛的欲念。
“呜、啊啊啊……插进来了、啊!进来了……啊嗯、嗯……”
他的喘吟中不受控地带上了细微的哭腔,在前端还未第二次颤颤巍巍勃起之前,后穴便开始一张一缩地、宛如某种有自主意识的软体动物一样吞吮起含住的事物来,甚至不需要穆博延刻意摆弄,就自发往后蹭着去磨桌角。
穆博延“啪”地甩了他一巴掌,将他脸扇歪了些,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正视自己,“回答我的问题。”
“是奶头……奶头会被主人拽、拽掉。”于楠眼里含着泪,要掉不掉的。他脸上燃起一片热意,顿时喘得更厉害了,接吻后红润的唇瓣抖颤着,屋外的雨似是将他整张面容都染上了水光,又打湿了他的肌肤,在桌面上都留下了一缕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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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冷物只能撞进他穴口不足厘米,并热衷于玩弄外圈的软肉,内部的肉褶馋得不断分泌水液,绞缩出更多被侵犯的渴望。他难耐得连呻吟都变得含糊不清,眼尾微微上挑,显出几分勾人的媚态,“啊嗯、哈……桌子、桌角在……在插我,呼嗯……舒服……里面、好痒”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整栋楼的人都来看你被我操,还是打算让他们一起操你?嗯?一根鸡巴是不是不够,最好再嘴里吃一根,手里攥着、握着,让他们的精液射大你的肚子才好?”
穆博延哑着嗓子,边说边吻了吻他飞红的眼角。
他有意识地克制着自己的情欲,就算明天的工作可以转给别人,他也不能真在这种地方标记于楠。所以他对于楠的喊叫只心猿意马了一阵,很快便抓回了节奏,指尖沾着他淌出来的淫水,贴着穴口捅了进去。
“呃、不……嗯……哈啊……”于楠喘息着高抬起头,手腕虚虚地搭在他的肩上,弯着腰肢将自己的臀胯往前送。
紧炙的穴道被一点点破开撑大,软嫩艳红的肉壁包裹着玻璃角,随着手指抽插的剧烈动作发出“滋咕滋咕”的声响,藏在深处的汩汩水液将他自己的腿根和会阴浇得湿亮。
他还记得要回答穆博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