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抗拒这种温和的抚摸。
他的心跳迟迟没从运动中恢复平稳的迹象,覆盖于肌肤表层的寒意一点点被温热的手指划开,属于另一人的体温很快就从敏感的后颈处扩散开来,渐渐暖到了的心口。等视线上瞟着去看穆博延英挺的眉目,他便控制不住在无法言说的悸动中去亲吻对方。
穆博延没躲也没推开,默许了于楠贴着自己嘴唇幼兽似蹭弄的行为,将这份好不容易才放任出来的主动尽数收下。但这种程度的取悦并不能满足他,很快他的手便沿着小孩儿的脊椎下滑,骤然揽着腰将人朝上提了提,用舌头撬开了闭合的唇缝、探入了湿热的口中。
早已不是第一回接吻,可惜在这种错位的情况下,于楠为数不多的可怜经验并不能派上什么用场。他被迫踮起脚尖做出后仰的动作,唯一的逃避空间也被完全剥夺了,只能顺从地张着嘴任由对方肆意掠夺走他的呼吸与津液。
似是所有的温柔都在先前被轻磨中耗得一干二净,穆博延的吻完全没有试探的意思,从一开始就深入又蛮横,丝毫不打算给于楠留下一点喘息的间隙,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架势倾泻而下,吮咬他舌头和唇瓣的力道欲要将他整个生吞活剥了一样。
“……嗯、呜……啊嗯……”
疼痛中夹杂的酥麻让于楠险些站不稳,他在一阵阵生疼中小声地呜咽着,两只手将男人腰边的衣服抓得更紧,一点推拒的举动都没做出来。这显然成了某种推波助澜的养料,穆博延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双漆黑的眸子也渐渐眯了起来,更加凶狠猛烈地搅他的口腔,全身感官都要被夺走的压迫感让于楠眼睫抖得愈发迅速,他甚至有种魂被抽离揉成一团、又被用擀杖用力挤压的感受。
越来越浓重的窒息感让他浑身瘫软,大脑也变得混乱一片。就在于楠失力站不住脚之前,穆博延总算向朝后退开,“乖孩子,接吻的时候不许偷偷夹腿。”
“唔,对不起。”反复的勃起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于楠重新将并拢的腿分开,急促地获取身体所需的氧气,感到嘴唇被意犹未尽地啄了一下。
穆博延松开搭在他腰后的手,指腹擦去他红润唇瓣上残留的唾液,翘起一边嘴角的笑容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和,轻声询问着:“路上有点匆忙,没买到皮蛋,晚上就吃瘦肉粥可以吗?”
迷糊中的于楠早忘了刚开始自己提出接手做饭的打算,在大脑迟钝地运转完落入耳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之前,嘴巴就先一步习惯性地做出了回应:“好……”
穆博延手心贴着柔软的细发抚过他的头顶,转身掀开锅盖用勺子搅动起香气翻滚的米粥,“饭还要过一会才好,先去把手洗了吃点水果。”
男人触碰他的动作犹如在摸虚无缥缈的极光,于楠非但没意识到这行为类似于给一闷棍再给颗甜枣,还起了种被对方所呵护的感觉,像是有一池温水正在肚子里咕嘟咕嘟冒着泡,一点点上涨着包裹起跳动的心脏。他软着脚跟听话地往卫生间走,然而步伐还没迈出一半,下一秒就看清了穆博延胸前挂着那条眼熟的粉色围裙。
鲜嫩的颜色突兀地浮在深黑的西裤上方,与对方周身清冷的气场完全不搭。他刚才所有注意力都被那计吻给引走了,等好不容易分出点神来,顿时觉得自己是眼睛出了问题才没能第一时间看见垂下的两条系带。他也不知道当这种反差出现在穆博延身上时能让他如此激动,他像只瞬间被玩具吸引了注意力的猫,锁着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方向瞧,终于在内心纠结中抬起手臂,捏住系带末端轻轻向下拽了拽。
粗糙的触感被拢入手中,然后……他就猛地被弥漫开的疼痛激弯了腰。
含糊的痛呼沿着他的唇角溢出,等对上穆博延似笑非笑望来的双眼,他立即烫到般地撒开了手,可清晰有力心跳却震得他胸口都要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