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乖乖地报了句平安,穆博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不过与前几天不一样的是,这次跳出的是视频邀请。
于楠习惯性地点了接通按钮,而就在看见屏幕上浮现的熟悉面孔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的血液里炸开了。他想他真的是无药可救,就像任意一道带来对方消息的风从面前拂过,都能让他的心思低进尘埃中,他近乎神经质地死死盯住了屏幕上泛起的亮光,目光无声的描摹着起伏的轮廓,最终落在对方眉目清冷的脸上。
“在看什么?”穆博延嘴角稍稍牵了些弧度,这让他的面部显得柔软了一些,“是想看我有没有随便勾搭其他人?”
“不、不是。”于楠红着脸摇了摇头,慢吞吞地脱鞋挪进卧室,趴上床抱住了枕头,“但是您身边有其他人吗?”
“嗯。”穆博延点了下头,顺手拿起床头上的烟和火机,绕过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同事去了阳台。等落地窗被从外合上,他才叼了根烟进嘴里,眯着眼道:“现在没有别人了。今天过得开心吗?”
“很开心。”于楠笑得很讨喜,露出了两颗小巧的尖牙,“谢谢先生,蛋糕很好吃,我还收到了好多礼物。”
他把和同学的聊天内容一一告诉了穆博延,顺便展示了却逸洲送给他的蝴蝶标本,里面装的是一只很罕见小闪蝶,深沉的蓝在光芒下静静流淌,就如夜色降临下的海面一样神秘。
他对许多动物都了解很多似的,一晚的亢奋到现在被激化到了极致,喋喋不休讲着好几种蝴蝶的稀有与独特。等他意犹未尽地停下时,穆博延口中那根烟也燃到了尽头,星火在一道袅袅升起的烟雾消散下完全熄灭,他只能借着屋内透出的光勉强看清男人放松下来的面部线条。
“对不起先生,只顾着我自己说了,都没有顾及到您。”于楠赶紧道歉,慢慢的脖子都要红透了,微微颤着转移了话题,“您好像今天又工作到很晚,还有事情没做完吗?您可以忙完再联系我的。”
“不碍事,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一会可以早点睡。”穆博延温和地弯起了唇,“所以可以多说一点,我也挺感兴趣。”
“……可是,”于楠支支吾吾,躲闪着不太敢看他的样子,“我有点想听您的声音了。”
“只想听我的声音?”穆博延问。
“也、也想让您……碰碰我。”于楠轻轻咬住了舌尖,不自觉说了句求欢的话来。他突然感觉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要是穆博延少说一些,他也能一直正经地参与进一段聊天当中。可真当对方用略带上挑的尾音疑问他什么时,他就会生起不合时宜的情欲,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偷偷并住了腿。
“那你说说看,是想让我怎么碰你?”也许是玻璃另一侧还有第三人在场的原因,穆博延刻意放低了声音,“用手揉你的胸还是扇你的屁股?你觉得哪种更舒服?”
于楠被他简单的描述勾得浑身难受,恨不得挣开笼子直接自慰,也渴望着哪种被填满贯穿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刚被开发过一次,他的欲望更容易被挑起,自觉地翻身从床上下来,老老实实跪到了地板上。
“说话。”穆博延看着他,“怎么教你的,跪之前该做什么?”
有所转变的语气让于楠浑身猛地一激灵,边脱身上的衣服边痴痴地答:“都想要……只要是您给的都舒服。”
穆博延轻笑一声,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沿着他脖子上变得不怎么明显的吻痕摸了两下,商量般道:“我好像很长时间没打过你了,回去后用鞭子把你抽射好不好?”
“……好。”勃起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撑到了金属边缘,于楠下腹火烧似的发烫,心里更是痒个不停,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他痛得浑身颤抖起来,连臀部的肌肉都绷紧了,现在越是穆博延许诺要给他什么,他此刻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