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该怎么罚自己说吧。”
“您想怎么罚都可以。”于楠干巴巴地回应,这么近的距离让他不合时宜地心神恍惚,不太自然地别开了目光,又将一张脸绷得死死的,颇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在里头。
“你应该知道让我做决定远比你自己选要吃亏。”
于楠还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但我想听您的。”
穆博延露出了漫不经心的笑意来,不厌其烦地摸了两下他的脑袋,直把那片黑发揉得乱糟糟的,才松手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以,那就留到我出差回来再说。现在先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恢复得怎么样,顺便再给你抹一次药。”
大部分Omega用来交合的性器官都有着与生俱来的自愈能力,于楠能清晰感受到的只是身体上的疼痛,后边没有太大问题。但昨天对方在自己身上拧眉顶胯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难免被勾出几段不正经的回忆,倏地夹住了腿,声音里带着几分难掩的羞赧,“不用麻烦您的,我可以自己”
他话没说完,脸就被狠狠捏了一把。穆博延收了手,拧开药膏的盖子放到一旁,“让你自己来说不定又要偷工减料。别让我重复第二遍,你身体还有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摸过?”
于楠被他说得双颊发烫,讨饶般地喊了声主人,穆博延却不为所动,而他也没有抵抗的权利,那声称谓倒是跟调情一样模糊不清。
分明只是上个药而已,可当对方靠过来时,他的心跳一下就快了不少,就连后穴也因此而酸胀鲜明多了。他在心里唾弃着自己这幅身体,闭着眼奔赴战场一样快速扯下了睡裤,紧接着翻身跪趴在了床上。
“腰再朝我抬高一点,自己用手把屁股扒开。”穆博延引导他在自己眼前袒露下体。考虑到于楠身体不适的原因,他并没有把要求放到和过去一样高,但于楠还是遵循着规矩,向他完全标准地展示了自己的身体,这让他心情很好地拍了拍对方臀尖,示意可以稍作松懈。
穴口的红肿程度相对于昨晚已经好了太多,但也呈现出了一副经过摧残的娇弱模样,等他指尖触上就激烈地皱成一团,反应比它的主人要诚实得多。他原先就觉得于楠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很漂亮,而经过一夜的开发后,这具身体又多了种妩媚的风情,就连皱褶间微微透出的水色也成了种香靡的引诱。
作为被引诱的对象,穆博延认为实在不该什么都不做。
他另一只手绕到对方身下,宽厚的掌心覆住了阴囊和会阴,用力地揉了两下。
“……唔!”于楠喉咙间溢出一声惊喘,轻度疼痛中夹杂的酥麻让他紧张得后穴一阵收缩,将乳白的药膏吸了一点进去。
他对自己主人技巧十足的玩弄半点抵抗力都没有,除了老老实实地当一只待宰羔羊外,唯一能做的就是时不时的呻吟。但前面腺液淌得越多,身上就越撑不起力气,被使用太长时间的地方木木胀胀,分开腿还会牵连起轻浅的麻痒,光是这种伏下身子的姿势都引得他腿根一阵阵地打颤。
“忍一忍,我争取快点结束。”穆博延安抚他的情绪,手里刺激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身体别绷这么紧,让我把手指插进去。昨晚检查过里面没有出血,但期间要是感到痛了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