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忍耐住,那今天你下边这张嘴怕是会被我玩坏。”大量的热液尽数洒在膨胀的龟头上,穆博延低低喘了口气,“啵”地一声把肉棒拔了出来,让对方积攒在体内的液体往外排了排,免得一会儿觉得肚子疼。
湿得不像样子的穴口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孔眼,像是被用狠了一样,一时半会儿无法自然地合拢,从下方还能看见蠕动的肉壁呈现出的勾人色泽。穆博延推开卧室的门,没有打开一旁的灯,就这么抱着他来到了窗边,让他双腿大张着朝向对面楼的排排灯火,伸手向前揉了揉被锁住精关的那根性器。
于楠哆嗦一下,手臂虚虚撑在窗沿,看见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一家三口。其中坐在地上的小女孩正对着他的方向用蜡笔画画,不知怎么突然抬起了头,对正在发生的淫乱有所感应般地往高处望了过来。于楠一时忘记了呼吸,而身后压着他的男人却就着这个姿势再次狠狠地干入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不留余地的激烈性爱让他招架不住地尖叫出声,疾风骤雨般到来的快感模糊了他的视线,高潮余韵还没完全消退,穆博延就继续往肉穴里凿去。似乎是在奖励他屁股好操,那根肉棍间接以不同的频率抽送顶插,捣得那口穴荡起的噗嗤声越来越大,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臀肉早就被撞得麻木,但早上留下的两团巴掌印却一阵阵地灼热发烫,每当被穆博延的衣服蹭过,就会带去一下下羽毛搔挠般的酥痒。并不是不想忍耐,而是根本忍不住。他那么仰慕正在拥抱他的这个人,此刻又比任何人还要亲密地缠绵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忍得下来。
他低着头去看两人躯体相连的地方,可只能看到窗框和地板,被撩起的围裙也不知什么时候重新垂落,遮住了他的腿根。他呆呆地盯着那片布料,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没在出厨房的时候全脱干净。而像是发现他走了神,体内含着的那根东西粗暴地碾过敏感点,撞上了埋在最深处的软肉,犹如一道强劲的电流窜过脊背,逼迫他从喉咙里溢出软媚的叫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