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太了解,但他和程卓相熟十余年,两人平常交流不多,却也是称兄道弟的关系,这场婚礼与其说是为了新人的结合而庆祝,不如说是为两个有头有脸的世家举办宴会。
不过和传统的联姻不同。程卓在私人聚会上对他的未婚妻一见钟情,展开攻势追到手后才知道对方也出身名门,是个实打实的大小姐。偏偏这位大小姐不爱管家里公司,一心扑在教育事业上,更是让她的魅力在程卓眼中得以加分,如今已经栽了个透彻。
抵达目的地后,穆博延将贺礼送去了签到台,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入宴会厅。
那群狐朋狗友比他来得早得多,此时正围着新郎官嘻嘻哈哈,他不想耳边过于聒噪,于是牵着于楠去其他地方散步,呼吸一下花园里的清新空气。正巧入口的花架下搭着一个点心台,他念着车上那些汤包一个都没被动过,便上前要来一小盒慕斯蛋糕,拿了叉子递到一直紧跟着他不敢走散的小男生手边。
于楠怔了一下,连忙接过来道谢。他看穆博延走到长椅上坐下,似乎一时不打算回宴场,犹犹豫豫地靠了过去,“您不吃吗?”
穆博延把他拉到腿上,脸上露出了漫不经心的笑意,“我吃你。”
这么一坐,体内还含着的那颗跳蛋存在感就强了起来。于楠浑身一僵,举着叉子一动也不敢动,就在他还没想明白穆博延的话是什么意思时,微微粗糙的触感已经钻过暗扣下的那道缝覆在了他的皮肤上,对方用带有薄茧的手慢慢挠弄起他的腰侧。
虽然他习惯了这种触碰,但是在这种随时会有宾客路过的地方遭受到这种亲昵的对待,还是多多少少有伤风雅。他在宴会厅里看见有人拿着相机,他被拍了无所谓,可要是有关穆博延的不雅画面被传出去,轻则可能造成负面的舆论,重则影响仕途生涯,他不敢牵连他的主人。
他有些紧张地咬了下唇,快速扫了眼左右稍高的花丛,点心台从这个角度已经看不见,周围安静得只剩喷泉池的水流声在哗哗作响。一时半会儿没有人往这边来的迹象,然而就在他逐渐放松警惕时,体内的跳蛋忽然开始低幅度地震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差点摔了手中的东西,甚至连礼服下挨过揍的臀肉都微微打起了颤。
“拿稳,别让盒子掉下来。”穆博延搂着他的腰,将他又往自己这边拽了拽。他看见于楠不安地掀动着眼睫,将震动的档位调高了一档。
“唔嗯!主人……”于楠因屁股里骤然变速的震动而发出了简短的闷哼,他还未适应先前的频率,早在出发前被挑起了兴致的身体短时间内就动了情,除了叫一声称谓,其他的话一概不知如何开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一开始被跳蛋堵住的水液渐渐重新湿润了穴道,正顺着内壁往外流。
“不想让裤子湿透就快点吃。”穆博延还是那副含笑好说话的模样,但眼中有什么变了。他轻轻掐着于楠的下巴,让那双渐渐染红的眼尾直对向自己,低声提醒道:“这里免不了有几个摄像头,还是说你想让监控器外的人看见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于楠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穆博延就是想看他强忍快感的模样,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在圈外人面前展露自己模样的程度,光是脑补一下有陌生人正对着屏幕看他被跳蛋弄得直流水的画面,就羞耻得直接勃起了。可他无法停止身体源源不断地取得快感,站起来时还感受不深,现在这个姿势正好让跳蛋挤压在离敏感点不远的位置,他哆哆嗦嗦拿着叉子往嘴里塞奶油,只觉得下身逐渐变得又酥又麻,而就在他抿着嘴分不出口腔里是什么味道时,抱着他的男人又有了下一步动作,竟是直接将档位调到了最高。
于楠小幅抽搐了一下,细微的电流让他思绪有一段落了白。他软塌地弓起背,又时刻铭记会被看见的可能,硬是挤出了一副不为所动的僵硬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