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令穆博延不禁失笑,他收拾好自己,安抚性地拍了拍蜷缩成一团的Omega侧腰,“再忍一会儿就好,我带你去吃晚饭。现在先老实呆在这里,没得到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如果被我发现你偷偷射了出来,今晚就让你戴着它睡觉,听清楚了?”
毛茸茸的尾巴已经被打湿了整个根部,随着按摩棒的转动黏糊糊地涂在那片雪白的屁股上,又被收缩不断的穴口吸了进去。于楠没工夫想他现在这么狼狈能去哪里,只双手听话地紧箍着性器,白润的脚趾难耐地扒紧了坐垫,边无意识地磨蹭边回答:“听清……了。”
穆博延喜欢他的反应,心情很好地在他潮湿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关掉灯绕去驾驶座。
他没有返回市区,而是在驶出园区后沿着道一直往郊外去。后座上时轻时重的喘息成了陪伴他行路的音乐,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钟了。接连半个月的劳作让他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今天还没吃上什么像样的东西,别说是被他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的于楠,光是他自己也胃里空得不适。
这条路上人迹罕见,窗外的寂静逐渐被哗哗的浪花声所替换,茂盛的丛林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咸湿的潮水气味顺着窗边开启的缝涌入车里,与盛满的鸢尾花香融在了一块儿。行驶出二十分钟左右,很快车速减缓下来,停在了高出海岸线的悬崖边,那里有一间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屋,虽然有过明显翻新的痕迹,但也不比远处废弃的灯塔好上太多。
“还好吗?”穆博延单膝跪在后座上,用手指蹭了一下按摩棒底端的深色开关,让对方抽动了一下。
“热……唔,好热,要烧起来了……”于楠胡乱摇头,前边憋着的阴茎胀成了紫红色,两颗小阴囊也鼓鼓涨涨,好像一碰就要破开似的。他已经不知道反抗了,只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带着屁股上的巴掌印都微微颤动,穆博延看着有趣,将他抱起来的同时顺手往另一侧臀瓣轻轻拍了一下,但这种微不足道的疼痛不但没让他觉得痛苦,反而成了一种催情的春药,让他在牵动起的酥麻中夹紧了男人精壮的腰。
“又勾引人。”穆博延托着他光滑的屁股,掏出钥匙开了门。似是也觉得把人欺负得有点狠,他在玄关处蹬下皮鞋,抱着于楠顺着楼梯上了阁楼,顺便将折磨了对方已久的玩具抽了出来。被堵塞住的水液积聚着洇湿了地板,他也没怎么在意,扯下床上的绒毯将一身狼藉的小男生包裹起来,掌心贴着后背的位置一下下扫拂着。
温柔的抚慰渐渐让于楠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低垂的头贴着穆博延的肩拱了拱,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先生……这是哪里?”
“一间随时可能被拆掉的老房子。”穆博延将他放到躺椅上,“嗓子疼暂时就不要说话了。先休息一下,一会儿自己去洗干净,浴室就在那边。”
于楠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身上到处都胶黏得难受,他撑着酸涩的膀子环顾四周,窗外是一片压抑的海面。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边张望边小心翼翼地绕后摸了摸自己的穴口,他本以为要被按摩棒玩到脱肛,确认它只是肿了才松了口气。
他披着毯子左右打量,看见了不远处床头柜上的相框。可惜里面装的不是穆博延,而是一张平平无奇的风景图,拍的是翱翔于天际的海鸟。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就几乎填满了这层阁楼,被褥和用具都没摆放出来,看上去穆博延很少才来这里,到处都只有清冷的空气。
感觉身上恢复了点力气,他踩着地板推开了隔间的门。狭窄的淋浴间里设施简易,防潮袋里套着换洗的浴衣和毛巾,架子上空空荡荡,热水器的水温不太稳定,好在头顶有一个正常运作的暖风机,让他不会冷到进行不下去。
他用清水冲了一遍头发,犹豫了几秒后拉开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