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床单上,又被他抓进手里。他看着尚未恢复的娇嫩部位,想着梦中Alpha成熟的侧脸,借助手中的工具着了魔般一道道捆上去,用了些力气将它勒紧。
剧烈的疼痛瞬间就让他脊背冒了一片冷汗。可他却像个瘾君子,无法抵抗地抖着腿,完成了自虐式的自缚,随后将头偏在枕头上,慢慢等身体消化这种感觉。
昨天上过药的地方今天只剩下木木的胀痛,不刻意去触碰并无大碍。他下床试着走了走,路过穿衣镜时停下了脚步,抿着唇看着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手印和青紫的鞭痕交织着落在他莹白的肌肤上,想到明天就会回到原来的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和穆博延见上一面,他就舍不得让它们消得快些,手指流连着触摸上可怖的痕迹,直到时间差不多了,才折去洗漱穿衣。
七点十分时,穆博延给他打来了电话。
看见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时,于楠还吓了一跳,以为手机显示的时间出了问题。但对方只是到了宾馆附近的早餐铺,询问他想吃油条还是包子。他连忙道谢,拘谨地站得笔直,好像头顶有个摄像头能看见一举一动似的,挂断电话后匆匆拔了房卡下楼等候。
附近的集市早早开张,街上随处可见推着车走的行人。他抱着薄外套背着双肩包,目光止不住地左右乱晃。穆博延没有说自己在哪个路口,他不知道对方会从什么方向来,但随着时间一分分流逝,他却莫名越来越紧张,以至于突然听见身侧传来男人的声音时原地跳了下脚。
“先、先生!”
“不是让你到时间再下来吗?”穆博延手上拎着两个塑料袋,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运动衫,看起来只有二十八九。他逆着光线,温和地笑着:“拿了外套怎么不穿?早上很冷。”
于楠第一次看见他不穿正装的样子,多瞧了几秒才眨眼,言语里全是依赖和亲近的意味,“因为想快点见到您,所以就下来了……对不起。”
“不用为这种事情道歉。”穆博延把早餐递给他,“今天感觉怎么样?”
于楠乖巧答道:“比昨天好多了,爬山的话应该没有问题,谢谢先生。”
“那就好,晚上再涂一次药。”
“嗯……您吃过了吗?”看着袋子里装的包子不像两人份,于楠迟疑道。
男人颔首,“我起得比较早,酒店有自助餐。”
打完招呼,他们便开始今天的行程。
这条路目前人流量太大,车从外开不进来,穆博延将它停在了百米开外的街区。两人沿着林荫树往坡上走,早晨的阳光暖融融地透过树叶与枝条照在身上,连带着人的心情也愉悦起来。怕车主不喜欢车上被留下食物的复杂味道,于是于楠尽可能在走路途中便将包子解决完,这是他养成的习惯之一,等上了车后,他手里只剩下一杯刚开封的豆浆,咬着吸管慢慢喝着。
“昨天听你说只计划在这里多待一天,回程的票有定好吗?”穆博延将紧闭的车窗开了一道缝,边打开导航边随意地问他。
于楠摇了摇头:“我是打算从湿地回来后直接去车站坐最近班次的,但是因为不确定时间,所以还没有定好。”他停顿两秒,“先生什么时候回去?”
“天黑前。要和我一起走吗?”
“可以吗?”于楠眼睛亮亮的,“我会付钱给您的。”
穆博延哭笑不得,“付钱就不必了,顺路而已。”他承认于楠性格挺讨人喜欢,知道感恩回报,也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两人的关系目前维持在一种微妙的度上,不是主奴也不是朋友,其实哪怕没到这个程度,Sub也会将Dom的关照当做是正常的行为,偏偏只记吃不记打的于楠有些让他摸不透。
仔细想想,养这么一个懂事又看上去就不会添麻烦的小宠物在身边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