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这些东西的。他们在极端的疼痛中能自主找寻到乐趣,男生汗水不要钱地往下洒,在穆博延打完一轮后在旁等候的助手和医护人员上了一次台,一边替他补充了水分,另一边则做了身体检查。
确认无误后,穆博延丢掉了马鞭,将荆条攥在了手里。
“啊哈,我就说!”于楠身后的Alpha一拍手,激动于被自己说准了,穆博延不可能让人选择,他掌握绝对的控制权,顶多只给人一个先后顺序。
是痛感叠加,也是血腥即将弥散的开端,同样是穆博延把操作难度加高了好几个度。很快男生再也没有大叫的力气,他只能无力又僵硬地呻吟,承受着更进一步的虐待。他的性器已经被勒得发紫,两边的阴囊又肿又涨,后穴麻木地吐着沾了点红的水渍,此时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嘴角淌出来的唾液更洇湿了胸口一大片面积。
等他快要喘不上气时,穆博延伸手解开了吊着他的锁链,将他拽上了刑床。
虚弱求饶的声音听得于楠头皮发酸,他的胸腔随着心脏的跳动而剧烈鼓胀。他的目光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放在了奴身上,而是紧随着穆博延的一举一动,他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十足的变态,就算是看见了这样让他害怕的穆博延,他也还是会勃起。
“你还没走?”身后的Alpha奇怪地看着他,惊讶道:“你不会是对这个感兴趣吧?”
“没有。”于楠小声地想要辩解,他实际上只对台上的Alpha感兴趣,他对那种不容违背的强硬气场所心动不已,但这种粗暴的对待绝不是他想要的东西。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哦,好吧。这里有个空位,过来坐会儿。”Alpha招呼他。
这场公调并没有如约进行两小时,在一小时二十分钟左右时,奄奄一息的Beta做了安全手势,穆博延停下了动作。事后安抚是有的,穆博延摸了摸对方高肿的脸颊,说了声“辛苦了。”那男孩立马冲他虚弱地笑起来,依恋地看着他,“sir,这次我坚持了多久?”
“你退步了,比上次短了七分钟。”穆博延说。
男生惊慌地睁大了眼,张着嘴不敢置信。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挣脱着从床上下来,却膝盖一软趴在了地上,“sir,我昨天,可能是我昨天没休息好的原因,很抱歉,下次不会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谈不上什么机会,我已经说过我不收奴。”穆博延将手套扔进助手推上来的垃圾桶里,临走时说了一句:“Moon,你已经很棒了。比起一直看着我,不如留意一下身边人。”
穆博延下了台,一群好友立即围了上来。这些人多数都是刑主,偶尔会凑在一起玩一场,他们冲穆博延扬眉吹哨,“可以啊,穆爷魅力惊人啊,那种傲性子在你手里还不是乖成一只猫。”
穆博延不客气地扫去一眼,说话的人立马举手投降,“错了错了,走去我房间里歇会儿?我这次带了些好酒来,就算是给我这张嘴赔个不是咯。”
这些都是爱玩的主儿,说起话没个正经,顿时嘻嘻哈哈笑作一团。穆博延点了下头就算是答应了,跟着他一起来的溥俊彦勾着他的肩,还一如既往嚷嚷着他们不知道心疼美人,都把人折腾成那样了,没看最后泫然欲泣的样子多惹人怜吗?
“嚯,这就是你溥少爷的不对了。”一位刑主边走边说,“咱们玩归玩,但玩身体又不玩感情,Moon那种老手早该明白这个道理,他甚至还没一些两三年的小奴通透,就得治。要像你这样见一个美人就留一点情,最后会不会被谁给分块儿装箱都说不准。”
“分块装箱?”溥俊彦嘶地吸了口气,“这么夸张?”
“没听说过啊?之前那个谁谁谁就是,对所有跟他的奴都好,结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