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思考着不如明天去其他地方走走,搜罗下有没有能给却逸洲带的纪念品,嗯……还有穆博延的。
他不觉得把穆博延加进自己的打算里有什么不对,对方答应了他的请求,解决了他的难题,将他送回家,请他吃晚餐……若是一项项加起来,一件礼物是没办法抵消这些受惠的。
收拾完自己,他背着包跟随路牌指引去了餐厅。有了计划后他的心情好了不少,况且会所财大气粗,特邀了厨师来准备餐点,他会在这里度过愉快的中午。虽然想尝试一些特调饮,但菜单大部分里都涵盖了酒精,他对自己的酒量没有数,只能心怀遗憾地放弃了这次机会,拿了些甜点和法餐。
度过了午饭时间,在空房间里稍作休息后,下午的公调便开始了。
这项活动会持续两天,期间总共有八场表演,包含的种类也不少,有绳艺炫技展,有支配和掌控的犬奴表演,也有刑奴受罚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比较小众的重口项目。
毕竟是挑选出的佼佼者登台,离开场还有半小时台下就聚集起了不少观众,有人想一饱眼福,也有人想汲取经验。于楠在人群中看见了上午的那位先生,对方此时身边多了一位娇小的Omega,两人正挨在一起说着话。他又想起对方手上的婚戒,或许很少有人能做到执绳那样毅然决然地退圈。
所谓的男友主或女友主太少了,遇到的概率宛如是在大海捞针。但思慕关系维持不了一辈子,欲望是会淡的,人们总要回归生活。找一个所爱的情侣,和找一个合得来的搭档……于楠想:如果有一天他也面对这种问题,那么会如何选择呢?
很快周围的音乐声变了,头顶的灯管也被调暗了些。
原本沉寂的大屏幕上出现了倒计时的字样,陆续有工作人员上来布置场地,一件件地对用具做事前消毒工作。于楠眼皮抖了抖,他只在一些影视作品里看见过那么宽的刑床和束缚台,摆在架中的刑具上倒钩的尖刺在射灯下发出慑人的冷光,有两位穿了制服戴着半截面具的助理在做调试,紧接着,一位被黑色布袋套着头的男生被牵上了台。
是个Beta,脖子上没有抑制圈,只有带有铆钉的皮质项圈。粗长的锁链衬出他偏瘦的体型,但肌肉也分布均匀,到了舞台中央后被走到身前的助理一脚踹弯了膝盖,随着“嘭”地一声响,双膝触地跪在了众人面前。疼痛的声音令于楠牙根发酸,但台上的Beta却好像习惯了这般粗鲁的对待,很快调整了跪姿,高高挺起了胸膛。他胸前两点奶尖是熟透的红,上面的乳钉与阴茎环被用一根细小的链子串在一起,扩音器将它晃动摩擦的细碎声响放大到现场的每个人耳中。
医护人员已经就位,毫无疑问,即将上演的将会是一场充满暴力与血腥的视觉盛宴。
这是于楠从未接触过的东西,他觉得自己现在转身走掉比较好,因为陆续已经有Omega感到不适悄悄离开了。但他的心跳却不知什么原因加快了速率,他隐隐觉得可能会发生某种事情,他的脚跟紧紧地黏在地上,耳膜随着音乐的节拍鼓动不断,甚至在一瞬因血液上涌而产生了耳鸣。
直到台下的灯完全熄灭,只留几盏微弱的地灯供人行走,同时背景音彻底消失。
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一步步从暗面走到明面,皮鞋踩着地面,浑身被淡漠和不可侵犯的气场所包裹,宽肩窄腰大长腿一样不缺。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流畅的线条顺着凸起的喉结没入领口,留下无限遐想。
于楠瞳孔剧烈收缩,他眩晕地立在那里。
台上的男人卷起袖子,露出青筋明显的手臂,随意从架子上挑了拘束带,像是在后花园踱步一样优雅地走向被放置许久的Beta。在他正向观众的一瞬间,有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也有几双手陆续举起鼓了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