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房里黑压压一片,丛生的绿植成了天然屏障,屋顶皑皑的雪在源源不断透出的暖意下化了不少。明明是热闹的夜晚,大城市里霓虹灯没有照拂过来,整个园区僻静得像陷入了沉睡,只有凝出的水渍滴滴嗒嗒顺着房檐往下流淌。
鸢尾丛前,只穿了一身旗袍的Omega正趴在男人腿间,嘴里含着对方的阴茎,正吃力地吞吐。明明是伺候人的一方,他嗓子里却时不时溢出细碎的哼叫,似乎很享受。等男人如他所愿地顶深了些,他又发出连串的咳嗽,听得上方那双眼眸一暗,呼吸都泄露出几分沉重来。
“乖宝。”穆博延揉他后脑勺的发,溢出的前液混合着于楠的口水,在另一具湿热的口腔里兜不住,顺着尚未被吃入的半截柱身沾湿了下方的硬毛。他钟情于楠被欺负时浑身发抖的样子,手指顺势滑入立领在后颈处安抚地捏了捏,掌心却牢牢向前,将那张脸不容退拒地往自己胯下压。
喉口直接被捅开,龟头抵着脆弱的腔壁一路往前插入,将于楠的脖颈都微微撑起出了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