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味涌入鼻腔,带着点余温的领带与他的眼皮亲密接触。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于楠没挨打的另一半边脸也染了点红,除了第一次做爱那会儿他们在这个房子里进行过调教外,搬家后穆博延就很少踏足过。
他像是一只久别归巢的雏鸟,哪怕有了另一套成熟完善的居所,也不妨碍他重新回来后心中不断涌起怀恋的情愫。他高抬起下巴任由绳子拴住自己脖子、又绕后将双手固定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被掌控的感觉,已经被抓着头发往客厅的沙发前带。
“外送员快上门了,别耽误时间。”
于楠看不见,好在这里面积不大,他对构造了然于胸。不过穆博延走起路来可没体谅他,头皮被扯得微微发麻,绳子的握手环拖在身后,他只能跌跌撞撞地膝行了一段距离,在他刚努力稳住身形的下一秒,一只脚探来将他的衣摆往上撩了撩,粗糙的鞋底踩上了他的阴茎。
“嗯!”他腿根一抖,下意识缩了缩肩,沉闷的两巴掌随之扇了下来。穆博延冷淡的声音擦过发梢,“狗该怎么待着都忘了?”
“主人对不起,小狗错了。”于楠脸上火辣辣地疼,赶紧把脑袋正回来,敞开膝盖端正地跪坐于沙发下。他能感受到另一人的视线像一只手般细细拂过他的身躯,他被盯得心跳越来越快,这时踩着他的那只脚缓慢地挪动起来,鞋底的摩擦让他有些难受,但不敢再哼出声音。
地上的绳头被捡了起来,穆博延拎在手里把玩几下,问:“爽么。”
于楠腿心一片灼热,上身也微微出了点汗。他舔了舔唇,如实答:“……有点痛。”
“痛?”穆博延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嗤地一声,脚下又使了几分力,“哪里痛?明明都爽得流水了。”
“唔……爽的,谢谢主人。”于楠咬着牙喘粗气,将双腿分得更开,边哆嗦边露出那份像是快要碎裂的脆弱。穆博延力度只重不轻,似是在颇有技巧地进行一场按摩,那些疼渐渐被笼在身体取得的快感之下,连臀尖都因此开始颤晃。
“踩你两脚就一副要高潮的样子,怎么这么贱?”穆博延说起话来和平常交流时没什么两样,却裹挟着说不出的嘲弄。于楠眼睛虽然被蒙住,但轻颤不已的唇明显表露了他此刻的激动,一开口就露出里头若隐若现的通红舌尖,“是贱狗,喜欢主人踩。”
细微的黏腻声从脚下响起,穆博延不用看也知道于楠湿成了什么样。他靠在沙发背上,指腹摩挲起嫣红的唇瓣,抬起另一条腿碰了碰于楠的膝头,“想舔吗?”
“……想,主人。”于楠别在腰后的手指蜷成一团,声音都不稳起来。他感觉唇上那只手挪到发顶轻轻一摁,便是得了允许,立马弯下腰寻着鞋尖往脚面上亲,整个上半身几乎匍匐在地面上。然而不等他真的触到,又被掐着下巴抬起了头,穆博延的声音轻飘飘的:“该怎么感谢都忘了?”
于楠顺溜地张口:“谢谢主人。”
穆博延还是不松,眯着眼瞧他:“只会用嘴谢?”
于楠呆愣了一下,一种羞耻从下往上翻冒,可又格外感到兴奋。他迫切地想要讨好主人,只为了能让主人满意允许他舔脚。这个认知令他喉结震颤,从嗓子眼里溢出了一声近呜咽的呻吟,几乎是下意识摇起屁股,痴迷地哼哼:“……谢谢主人赏、赏贱狗。”
原先穆博延同意什么事前,可没让他做感谢步骤,都是他自发的。若是有此要求,也不过说句“谢谢”便放他一马,今天看样子是劣性又占了上风,恶意地想要逗狗玩。果然哪怕他加上了动作,穆博延还是不甚满意,意兴索然地评价道:“是条狗都会摇尾巴。”
于楠更加茫然了。他绞尽脑汁地想着他现在能做什么,些许笨拙地原地转了几个圈,又撅着臀露出红艳艳的穴眼,好似在表达其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