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软肉刚尝了点甜头,对突如其来的暴力没有抵抗,瑟缩着染上了更艳的颜色。于楠哆嗦着臀,雪白的大腿不住打颤,想要消化掉那种钻入身体深处的痛,但在那之前那只手便好心地替他按摩起来,带着点温柔的意味,摁在他发顶的力道却涵盖了不允抵抗的强硬,随着穆博延低哑的嗓音一同到来:“都吃下去,Puppy。”
一声命令让鸢尾香散得更甚,于楠乖顺地放松喉咙,放纵经脉搏动的阴茎贴着自己的舌头全根插入。穆博延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吞进了相当深的地方,到这种程度足以让人感到不适,难以呼吸、发痒想要咳嗽呕吐,但于楠潮红的脸被撑得变了形,却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只时不时地抬眼偷偷窥他,观察他是否感到舒适。
狭窄的喉咙不断收缩,裹挟带来的挤压感让人指尖发麻。穆博延抚摸他的后脑勺,赏玩似地挑起缕缕黑发,似乎被于楠越来越红的眼角激得来了兴致,揉弄后穴的手再次“啪”地扇了过去,拍溅起细小的水珠。
“呜、嗯”于楠鼻翼迅速掀动,口水混合着腺液占满了他的口腔,每次晃动脑袋都能够听到那细微的、淫靡的水声。穆博延打一下揉一下,反反复复,随着外圈红色的肉环张合挤弄、不住重复被压下又迎出的过程,像是在进行一场无法满足的怪异性交。
大片的水痕很快在身下的布料上晕开,十二……十三……十四……他心里无声地报着数,偶尔会忘了数到了多少,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抽泣,不住颤抖的双腿却愈发朝两边张开。没有得到安抚的甬道痉挛着抽动,疼与爽的边界渐渐在穆博延手法下变得模糊,于楠哆嗦着想要高潮,那只手又会提前感应到似的停下,直等他的热潮消退,再赋予更高一截的痛楚。
男孩身下漂亮的性器涨得肿起,穆博延握了上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挡住用来射精的洞口,不紧不慢撸动柱身,“冷吗?”
于楠摇头,压低了自己的抽泣声。他被高攀不下的热意围剿,浑身血液翻涌,眼皮稍稍一抬,被调教熟了后的娇媚便从眼尾飞了出来,丝丝黏连进另一人眸中。
有一瞬间,穆博延感觉自己捕获了一条用来交尾的人鱼,为了听到一生只一次的歌声,不惜在风浪里闯入迷雾和礁区。他抚在于楠后脑的掌心一顿,猛地借着抓紧的力道挺腰,床上平铺的纸张被动作惊得掀起,哗啦啦落了满地,乱了排序。
“嗯、嗯!嗯……呜……”硕大的壮物在嘴里抽插起来,于楠迎着肏弄摆起腰胯,戴着戒指的手紧紧攥着穆博延的裤子。捅得太深,丝毫不克制,他眼泪被撞得噼啪下坠,视野朦胧地看着穆博延凌厉的轮廓,同样看那双沉黑深邃眼中翻滚的情欲。
想射,好想射……
嘴说不出话,被磨破了皮,浸了乱七八糟的体液阵阵刺痛。于楠腾出一只手,请求般碰了碰穆博延箍着他下体的手背,却反被包裹在掌心里一起收紧着挤压起性器,无法宣泄的剧烈快感顿时让他喘得更惨,整个人失力地往下滑,又被床头响起的铃声吓得腿根一颤,后穴抽缩着吐出几滴潮液。
兴致最高时被打扰,穆博延更加暴躁。他身下宣泄的动作不见轻缓,抓着于楠发丝的手松了开来,碰上倒扣的老式听筒。这是医院的内线,好比宾馆的座机,能打入的只有护士站和其他病房的电话,若是不及时接听引起误会,让人到时来敲门就不好了。
“噤声。”
于楠压下似痛似爽的呻吟,不再出声。醒来后就没有下过床,尿意和射精欲望一同在腹中翻腾,他眼中覆着水光,听见穆博延“喂?”了一声,哪怕有所隐忍,那种低气压下的不悦还是能清晰被捕获。
“……穆主任,小楠醒了吗?”护士果真卡了壳,听上去有点为难。不过她也不想有所打扰,很快说明了这通电话的来意,“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