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穆博延眉头皱得更紧。片刻过后,他压低声音道:“好,我知道了。”
瑜·
熄·
于楠刚漱完口,穆博延就挂了电话。他盯着手里的东西,满脑子都是电话里听来事警方已经通过一路的监控找到了嫌疑人的动向。
似是应证了他们的共同猜测,三件黑色的雨披被从大学城附近的垃圾桶里被翻出,恰巧今天休沐,垃圾车出动得较晚,因此赶在被运走之前将其找了出来,林哥说他现在正忙着送检,可能得下午才有空去学校。
不知道是学生还是教职工。穆博延指节用力到泛白,他的怒火不可避免地冒出了头,卡承受不住,发出轻微裂响。
于楠没听见两人交谈的内容,只敏锐察觉到了房间气压的变化他后背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哪怕捕获的只是Alpha暴躁状态下的信息素,也足够令此时的他心脏狂跳不止。
在这种干扰下,他脑袋很快晕晕乎乎地发沉,奇异的酸麻感细细密密地遍布腰臀。
于楠贴着门迟钝地站了几秒,身上的异样非但没消反而变得更加严重,试图收回穆博延注意力得到安慰似的,他软着脚跟唤了一声:“……先生,我想上厕所。”
这是实话,他醒来后就憋得难受了。那些过去发生的事不合时宜地闯入了脑海,他不禁有些惋惜,现在这个情况做不到翘着腿尿尿,穆博延会不会还觉得他不乖?
穆博延完全没有折腾他的心思,只说了声“好”就朝他走来。在看向他的一瞬间,空气中不安的因子收放自如地不见了踪影,像是险些烧了山林的篝火被一盆水泼灭,就连男人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温和。
“让你别自己乱走,怎么又不听话?”穆博延边说边揽住他的腰,意外被掌心下滚烫的温度惹得捻了捻指尖。他瞥了眼于楠黑发下红得不正常的耳朵,随后领着人往卫生间去,面不改色地反锁了门。
“……有点热。”于楠嘀嘀咕咕,没骨头般缠着他,“暖气可以开低点吗?”
“不可以。全国范围内都在降温,别让我抓到你受凉。”穆博延边掀起马桶盖,边毫不犹豫地否决。
他让于楠靠在自己胸前,连同内裤一起脱下裤子,握住了那根抬了点头的性器。像只是给出某种合理的提议,他的唇在离男孩耳朵两公分处停下,轻声问:“需要爸爸帮忙吹口哨吗?”
喑哑的声线沿着耳廓钻进皮肉,于楠脸红得更厉害,他低头看着下方的画面,醒后的口干舌燥感又一次袭来。
明明他只是需要一个搀扶,可以自己把着的……但这副已经人事的身体早就敏感异常,被他的主人一蹭就高潮,摸了就流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凌乱的鸢尾香渐渐溢出,于楠有些羞耻,他努力地双腿紧绷,却无济于事,半晌也没尿出来,只干巴巴地将脸侧向一边,贴着穆博延的胸膛解释:“主人,我是真的想尿尿的。”
他鼻间呼出的气有些仓促,不知什么时候夹杂起了滚烫的热度。话音落了没多久,也不知腿间那只手碰到了哪里,令他猛然一颤,呜咽着轻哼了一声。
穆博延将他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手指在瑟缩的马眼外转了一圈,无声催促般地揉弄起来。
“哈嗯、嗯!主、主人,先别、嗯……”于楠难以自制地发出了呻吟,从喉间溢出来的声音软塌塌的。他急得出了汗,越是硬起来就越尿不出来,可偏偏又贪恋着这种有所依仗的酥麻劲头,忍不住晃了晃腰,回头去找另一双唇,“……要亲亲。”
有了护士那番话为由,面前的Alpha有意放纵着他的举止,连同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囊括在内。而他仿佛不知他主人的劣性,只惦记自己刷过了牙,所以可以接吻了。
穆博延松松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