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被碰了一下,就产生了剧烈的酸胀,仿佛将痛觉扩大了成百上千倍。
他来不及深入去想,也没时间分辨,死死咬住后槽牙继续摸索寻找。右手在身侧无力拖拽,皮应该被蹭掉了一层,在一阵耳鸣过后,咚咚的心跳似是破开了那层蒙在他头上的纸,他听到了手腕处长链拖行的声响,窸窸窣窣。
“穆”字的雕刻面埋在了灰土中,那像是挑断了他强撑的最后一根神经。于楠哭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沙哑又滚烫的呻吟,他不断摩擦着膝盖,让伤口的痛能维持得长一点、再长一点,足够让他找到想找的东西,完成最后一个选项。
他不可以发情,无论怎样,他都要杜绝这种可能。没有橡胶手套,也没有手术刀。终于在贴着墙的拐角,他将一块碎石攥进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