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病,紧着你是应该的。”

围裙带子没系好,桑晚背过手,顾嘉言却比他快了一步,给她系上带子。

“是担心我犯胃病还是舍不得我饿着?”他问。

不知道为什么,桑晚总觉得今天的顾嘉言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每一句话都带有引导性,似乎是想听到他说些什么话。

桑晚哑声,“都有,但主要还是担心你饿着。”

系好带子,顾嘉言从她身后探出头,眸光狡黠。

“既然这么担心我,那以后天天来给我做饭吃好不好?”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桑晚只听到自己低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