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

他偏头看向顾嘉言,“你说,这样的爱廉不廉价?”

顾嘉言哑然。

许鹤又说:“或许你们觉得,他为了和我结婚费了多大的功夫,可我知道,这也是她权衡之下的选择。”

“她不想让阮家掌控她的婚姻获利,又碰巧爱我,所以才会和我结婚,本质上还是为了和阮家作对。”

顾嘉言反驳,“那她也是爱你啊,为你付出过。”

许鹤嗤笑,“为了自己的利益费尽心思和我结婚的人是她,凭什么要我对她感恩戴德?而且她如果是单纯爱我,就不会和初恋不清不楚了。”

这次顾嘉言找不到反驳的话了,他觉得许鹤似乎说的很有道理。

许鹤似是感慨,“当初和宁稚恋爱,我做过跨越阶级美梦,可后来我却发现像他们这样的人,只会和你这样的男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