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逶迤在地面。

“我该怎么做?”他认认真真地向她发问,“我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贝莉娅……”

“告诉我,该怎么追求你。”

柳余的脸突然红了。

他是那样认真,认真到让人感觉到虔诚

仿佛这是一件十分重要、值得全力以赴的事。

不得不说,被人这样重视,很让人愉快。

“起码在她同意跟您交往前”

“交往?什么是交往?”

“我们那个世界的‘交往’,就是您这个世界的情人,当然,情人只能有一个,彼此要求绝对忠贞。”

“噢,当然,这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