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这下是真的要死了。
我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顾绷紧了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拿手臂捂住自己的脸。
大概在我交代之后的十几分钟,或是更久,伏在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微微喘息着凑上来亲我的脸。
这种时候我觉得自己多说一句话抬一下手都是羞耻,不愿意面对刚刚发生的事,只好一动不动地瘫着装死,连眼睛都不敢睁。
而这人完事之后,又像最开始一样慢慢舔吻我的脸和脖子,从酒窝到耳根,好像一只饱餐一顿后餍足的猫科动物。
他抬起我挡在眼睛上的手,我感觉眼皮上传来舌尖湿热的触感,没忍住偷偷睁开了一条缝。
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了那人的脸,皮肤依旧是白的,那双漂亮得摄人的桃花眼满足地上挑着,右边眼尾上有一颗小痣红得晃眼,细看才辨认出那不是痣,是一道极其细小的红色疤痕。
……
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那个混蛋见面的晚上,我正在吧台后面调着酒,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他。
这个混蛋笑眯眯地,伸手就隔着吧台过来抬我的下巴,眼神那叫一个可恶,动作那叫一个恶劣,我眼一瞪,狠狠拍开他的手,端起手里的酒就泼过去,大喊一声:“呔!狐狸精!受死吧!”
他被淋了个彻底,白衬衫都湿透了,我得意极了,边指着他哈哈大笑边从吧台后蹿出来往外跑。
还没跑到门口,胸前就突然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了往回拖,我低头一看,居然看见了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
我猛地睁开眼,下意识一把抓住胸前的东西,清醒片刻后才发觉手感不对,往下一看,竟然是一只手臂。
一只纹着纹身的花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