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债的人上门,她被她的父亲打晕,被当作货物一般交了出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被堵住嘴巴,绑住手脚,送上了前往贫困山区的火车。

她将会在连绵的大山里成为一个无情的生育机器,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熟悉的景色在眼前一点一点地变换、消失,筋疲力尽的假沈芝芝闭上眼,留下了绝望的眼泪。

她后悔了,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沈母躺在病床上,神形枯槁,面无血色。

沈匡拎着饭盒从外面匆匆走进来,身上的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整个人更是消瘦不已。

沈母挣扎着起身,抓住他的手,焦急地询问:“怎么样?见到江明谦了吗?他愿意帮忙救你爸爸出来吗?”

沈匡摸了摸自己的颧骨,无奈摇头。

他的颧骨此刻还隐隐作痛,是江明谦打的。

沈父已经被拘留一个月了,下个月就要提起公诉,他托熟人打听过,以他这些年徇私受贿犯下的问题,起码是二十年起。

沈父年纪大了,他不忍心让老父亲受牢狱之苦,散尽家财,到处求人帮忙。

昔日往来热络的亲朋好友将他视作洪水猛兽,不仅不愿意帮忙,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